我面色一板,上面仿佛被人用麻醉針打了一下表情僵硬在原地,而那司徒司馬似乎是缺根筋,不識趣地繼續(xù)說道“誒,你怎么會叫鹿火火,你和那個端木魅的未婚夫是一個人嗎?而且你在地球”“你說夠了沒有?”我望著面前嘰嘰歪歪的司徒司馬,胸口感覺郁結(jié)了一團火氣,要不是現(xiàn)在我身處司徒家族眾目睽睽的門口,我真恨不得跟面前這個人傻話多的家伙一個大大的嘴巴子。
司徒司馬終于意識到了我臉色有些難看,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對著虛空,狠狠地在自己的臉上掌了兩下嘴,我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內(nèi)心的郁悶,幸好這家伙說話聲音不大,而且說實在,我也不是很擔心我的身份泄露,反正大家都是揣著明白裝糊涂,知道我身份的人,肯定還是有不少,只不過這個管不住嘴的家伙著實讓我心煩,我這才面色陰沉,不懷好意地看著他。
我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身子微微湊近了些,在他旁邊耳語道“上次你搬弄是非,唆使櫻木晴子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攻擊我,那筆賬,咱們可還沒算呢,現(xiàn)在我不想生出是非,你要是識相的話,就管好你自己的嘴。”我咬牙切齒地瞪了他一眼,后者小雞啄米般瘋狂的點頭,在他心里,我竟然能在櫻木晴子的手頭活下來,那實力比起他,肯定就是跑車與自行車的區(qū)別,在大家族待了這么久,雖然腦子笨,但是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什么人惹不起,這點腦水他還是有的。
見他答應(yīng),我也不跟他廢話了,沉聲說道“我現(xiàn)在見你們家二千金有點急事,能不能帶我去見見?”司徒司馬搓了搓他那發(fā)亮的光頭,有些無奈地說道“我,我不就是來接你去見我家小姐的嗎?還不是你在”“甭廢話了,帶我去!!”我實在忍受不了這個家伙的聒噪了,扯著他的大膀子,就往里面走,我的手如同火鉗一般,疼得司徒司馬是齜牙咧嘴,當然這是我有意為之,恩必報債必償,之前的恩怨還是得結(jié)算一下。
在司徒司馬叫苦不迭的求饒聲中,我和他來到了一處相對僻靜的小別院,一抬眼,我便是看到那披散著淡粉色長發(fā)的櫻木晴子,慵懶地靠在一個石柱上,正瞇起眼睛,朝著我投來了一絲詫異的目光,“竟然真的是你?我還以為有人冒充你的身份,所以想讓司徒司馬把這個不長眼的家伙給打發(fā)了,沒成想”櫻木晴子話音還未落下,我就急不可耐地擺了擺手,打斷了她,嚴肅地說道“我找玲靈兒有點事,嘮家常的話就免了,讓我進去吧。”
櫻木晴子被我有些粗暴無禮的打斷明顯噎了一下,俏臉有些紅暈,旁邊的司徒司馬幸災樂禍似的看了我一眼,心說,敢對咱們櫻木晴子這樣說話,你小子,十條命都不夠你活的,等著她收拾你吧。
可是,下一秒,櫻木晴子在司徒司馬滿臉難以置信,甚至跟見鬼一樣的目光中沖著我非常優(yōu)雅地微微欠身,歉意地說道“抱歉,小姐就在里面,你進去便是。”櫻木晴子見我神色凝重,知道一定有大事發(fā)生,一點也不啰嗦,殺伐果斷的做了個請的手勢,我微微頷首,像是領(lǐng)導巡視一般,大踏步地邁進了司徒玲靈的閨房,留下了畢恭畢敬的櫻木晴子和丟了七魂六魄似的狼紋光頭。
穿過了一條抄手游廊,兩邊是穿山游廊的廂房,一眼就可以看出這房子的主人氣度不凡,我敲了敲放在閨房門口的一個大理石桌子,里面?zhèn)鱽硪粋€有些撒嬌似的女聲,“晴子,進來吧。”我干巴巴地笑了笑,徑直走了進去,“你怎么來了?”一進門,就看到正坐在床上用手機打著游戲披散著紫色長發(fā)的玲靈兒,正瞪著銅鈴般的大眼睛,僵尸般直挺挺地靠在床上,驚慌失措地望著我,然后,她像是忽然反應(yīng)過來了什么一樣,順手抄起一個枕頭就朝我扔了過來,“喂,你這個臭流氓,女孩子的房間怎么隨便進來啊!快出去!我還沒化妝呢!!”
玲靈兒又羞又怒,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自己剛剛睡醒,頭發(fā)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