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杰身邊的同學又拍了拍祝文杰的肩膀,“不就一蓋章的古畫嗎?我們就覺得是清朝的!誰抖激靈誰清楚,你再用專業鑒定和她辯辯!”
“就是,文杰,你父母是搞考古的,她父母就是個給人打工的科研人員,能懂什么古畫啊!你去,用專業知識打爛她的嘴!”
祝文杰“……”
可祝文杰本身就不是很專業,誰家十七八的孩子能耐得下心思天天看父母考古呢?
反觀傅枝,百沒百度提前查閱一下這幅古畫不清楚,但這套說辭確實比他更加有力量。
他就算被同學鼓動著,再想爭辯什么,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言語都變得像是一場笑話。
而且伴隨著航遠這群學生話落,不遠處的工作員從人堆里擠進來,帶著手套取下了古畫。
航遠的學生怔了下,看見古畫被卷好放入木箱中,一個個都炸毛了“你這是做什么?為什么要把古畫拿走?是不是要包庇傅枝!”
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驚呆了,“什么包庇傅枝?傅枝哪位?”
“就你身邊的這位!”航遠的學生義憤填膺,“她非要說這古畫是元代仿黃公望的贗品,我們的同學正在和她辯論!”
被迫辯論的祝文杰“……”
“贗品?”工作人員理了理白手套,往傅枝的方向看了一眼。
他也是剛接到消息來的博物館整理古畫,聽見航遠一群學生的話,猶豫都沒猶豫,就開口否認,“虞城博物館已經是比較成熟穩重的博物館了,又有不少專業的考古學家來鑒別文物,是國家比較重視的博物館,里面是不會擺放任何贗品給游客觀看的。”
“你們聽聽,我說什么來著!有的人不懂就不要裝懂!”
“別成天扒著我們航遠周五交流會輸那一次不放,人得往前看!周五才比了幾次啊!”
“工作人員都說博物館沒有贗品了,她還在那說古畫是元朝的贗品,她是不是把我們都當傻子糊弄啊?”
“……”
航遠那邊一句接一句的,一中這邊的同學臉色也是無比的難看。
“枝姐又不是專業的,再者說,就算這個不是贗品,工作人員也沒說它就是清代的古畫啊!得意什么呢!”
眼瞅著兩邊都要打起來了,劉主任攔了幾次都攔不住,工作人員這才的叫了一聲,“干什么呢?干什么呢?博物館內禁止喧嘩聽不懂嗎?當代高中生的素質是怎么了?要打出去打!”
成功給兩邊攔下來后,工作人員看向航遠的學生,不緊不慢地開口道“還有,你們吵歸吵,我什么時候說過這幅畫不是贗品了?我的意思是,正因為博物館是不會存放贗品,所以我得把這幅元代仿黃公望的古畫帶走。館長正在和考古學家商議,說古畫的收藏價值不大,準備重新安排它的去處……”
航遠“???”
都是成年人了,能多一點真誠,少一點文字套路嗎?
工作人員不能,邊走邊嘟囔,“話都說到那個地步了,還跟我在這不懂,非得讓我說是贗品承認博物館擺放過贗品才罷休嗎?什么人啊這是!”
航遠“……”
航遠這邊的學生說不上話了。
還說啥啊!
有一瞬間,博物館內只剩下工作人員的嘟囔聲,連呼吸都輕了下來。
下一瞬間,一中的學生都樂開花了。
“啊啊啊,我枝姐還懂鑒定古畫的嗎?!”
“以后誰再說我枝姐沒有藝術細胞,我就讓寶娟打爛她的嘴!”
“話又說回來,傅枝的文科成績不挺差的嗎?她能懂歷史嗎?”
“但她字寫的好看啊!上次我們語文老師還把她的字拿出來當正面教材在班里傳閱了!書畫不分家,祝文杰選了個古畫問,枝姐不懂歷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