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但她這么懂字畫,肯定能從藝術角度的層面分析出來朝代啊!”
一中的同學一路喳喳,連還堵在博物館外沒進來的同學都開始傳,傅枝和航遠的辯論贏了,那樣子就跟著親眼目睹全過程一樣。
而這邊,傅枝隔空往范高達的方向點了下,隨后看向祝文杰,“道歉。”
祝文杰抿了下唇。
他承認他這次是踢到了鐵飯碗了。
不光是傅枝,其實連范高達一開始的闡述,都和傅枝的闡述沒有太多的出入。
只是范高達沒有傅枝這么專業,能夠清楚的以及肯定的說出古畫的繪畫作風,畢竟是專業考古學家都需要考察后才能得出來的結論,范高達也不敢妄下定論。
可這樣的學識,也比祝文杰高了不少。
小地方的老師就沒有真才實學了嗎?
不是的。
從始至終這么認為的人,才是真正沒有真才實學的人。
祝文杰心里對這種小學校的成見淡化了幾分,他抿唇,九十度鞠躬,“對不起?!?
然后又往傅枝的方向看了眼。
不得不承認,傅枝真的挺強的,玩的好,學的也好。
但傅枝沒讀懂祝文杰的意思,開口道“元代四大家的作品大多擺放在京城那邊的博物館里,你們那邊的學生這么喜歡逛博物館,老師教育程度那么高,怎么還不能教育你們分清楚元代畫作和清代畫作的區別?”
“……”
祝文杰被問的啞口無言。
什么喜歡逛博物館,航遠讓一中來逛博物館,無非是為了裝逼打臉,誰閑著沒事愛看文物??!
至于老師……也就那么隨嘴一夸,無非是名牌大學畢業,比起一中的老師,身上鑲了層金邊,教學質量,有的也不太達標。
但是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最后倒好,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航遠的學生一個個被問的面紅耳赤。
年飛元看了眼傅枝的方向,暗自皺眉。
這個形式對航遠挺不妙的,說的再直白點就是,傅枝杵在這里,航遠這些人就沒辦法贏。
眼看著他這次帶來的二十來個學生,一個個的被打臉,如果放任這個形式下去他沒辦法給歐陽雅交代。
于是年飛元把交流會發生的事情給歐陽雅發了微信消息交代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