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dān)心,“你們家這個私生子雖說不喜歡出門,但卻有一個弱點(diǎn)。”
“什么弱點(diǎn)?”宋思齊不禁湊過來。
“琴。”好友做了個彈琴的動作,“你忘了上次他捅人的地方是那兒了?據(jù)說你那個私生子弟弟當(dāng)時是想叫一個姑娘過去彈琴,可最后也不知怎么的,沒等到姑娘,反倒等來了尚書家的公子商博文,這人好色成性,你那個私生子弟弟又長的跟個玉人似的,于是……”
后面的事情不用他說宋思齊也知道,商博文調(diào)戲宋諭,宋諭拿刀捅了商博文,而他們?nèi)烤褪菑乃比酥蟛砰_始急轉(zhuǎn)直下的,父親丟了官職,妹妹夫家要退婚,至于繼承爵位那是連想都不用想了,一切都是因?yàn)槟莻€私生子引出來的,你說他能不氣,能不恨嗎?
“你的意思是引他到瀾月樓?”
好友點(diǎn)點(diǎn)頭。
宋思齊搖頭,“發(fā)生了那樣的事,他怎么可能再去?”
好友相當(dāng)有把握,“瀾月姑娘明天在樓里選客,你怎么忘了?他若知道,鐵定會去。”
宋思齊怎么會忘,他只是沒聯(lián)想到那兒,不過最后還真被好友給料對了,私生子弟弟沒多想就上鉤了,之前還以為他在外面學(xué)聰明了呢,現(xiàn)在看來也不過如此。
半個時辰后,馬車停了下來,車夫放下腳蹬,宋思齊最先跳下來,與候在路邊的好友說話。
“在車?yán)铮粠Я艘粋€侍女。”
“放心,我都準(zhǔn)備好了。”
兩人交換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同時望向身后的馬車。
一個神情略清冷的漂亮侍女,攙扶著一個如玉般的公子緩緩走下馬車,一陣風(fēng)吹過,宋諭忍不住咳了起來,玉錦忙用自己身體擋住風(fēng)口,并把手上的披風(fēng)給他披上。
好友面露不忍,“這人在外面也是吃了苦的,瞧瞧這風(fēng)一吹就倒的樣子,我都要懷疑他能否經(jīng)得起一拳,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你何大公子會不忍心?我看你是興奮的不知所措了吧。”對于他的裝模作樣,宋思齊很是不屑。
說話間,旁邊有了動靜,幾個像地痞流氓樣的人圍住了馬車,二話不說,提拳就朝宋諭面孔揍去。
“來了來了,不過別打臉啊,那樣一張賞心悅目的臉打壞了多可惜啊。”何元青下意識挽住宋思齊的胳膊,在旁嘆惜。
只是話音未落,嘴巴當(dāng)即張的大大的,目光隨著倒飛而出的那人久久無法回神。
拳頭還沒挨到目標(biāo),就被他身旁的侍女一腳踢飛了,接著,余下的那幾個人陸續(xù)像斷了線的風(fēng)箏一樣,一個接一個飛出人群之外。
圍觀人群不斷響起歡呼聲。
“她,她……”何元青抱緊宋思齊的胳膊,語無倫次,“這,這,這也太夸張了吧?身邊侍女居然這么厲害?完了,完了,我們兩加在一起都未必打得過她一個,他這是上那兒找的啊?你怎么也不提前說一聲啊?”
“不知道我要怎么說?”宋思齊也是一肚子的震驚,難怪他出門只帶個侍女,別的一個都不帶,原來光這一個就能頂上一群了。
“他朝這邊走過來了,現(xiàn)在要怎么辦?”何元青嘴唇發(fā)顫,拼命往宋思齊的身后躲。
“打人的又不是我們,怕什么?”與其說是安慰他,不如說是安慰自己。
“也對,他又不知道這背后的事。”何元青略微鎮(zhèn)定些。
話雖這么說,可等宋諭走上前的時候,宋思齊下意識就想往后退,只是后面擋著好友,退無可退,只得滿臉堆笑,裝模作樣抱怨,“這里的治安也太差了,大白天的都敢出來行兇,你沒事吧?”
“有玉錦在,我自然是沒事的。”宋諭笑著看向他旁邊,“這位是……”
“這是我的好友何元青,父親是兵部侍郎。”宋思齊將何元青強(qiáng)行從身后拉了出來。
何元青暗自瞪了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