瑩瑩安撫道。
“對了,你的病他怎么說?”李宛柔知道這會兒再自責也無濟于事,“彩珠說把人都趕出去了,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宋瑩瑩抬頭看向母親,“二哥說我這體弱不是天生的,是有緣故的。”
“什么緣故?”李宛柔不禁追問。
“二哥說是胎里帶毒。”
“胎里帶毒?!”李宛柔震驚的再次起身。
別看只是輕飄飄幾個字,它所包含的信息量卻容不得她不震驚,毒自然是有人下的,還是下在孩子沒出生的時候,到底是下在她的身上?還是丈夫的身上?十幾年前的事,這多恐怖?
宋瑩瑩似乎知道母親在想什么,趕忙說;“二哥說這毒有可能是下在父親身上,父親身強體健,沒什么大礙,可身體帶毒,便傳給了我。”
她原以為是后院女人們的勾當,可若是下在丈夫身上,這就不像是女人間的伎倆了,可能牽涉更廣,她沒再說什么,只是詢問女兒,“你二哥有沒說解救的法子?”
“二哥說這毒時間太長了,若是小時候一生下來就處理,那倒不是什么大問題,現在有些棘手。”
李宛柔眼睛不由一亮,“那也就是說,諭兒是有辦法的?”
宋瑩瑩臉上也多了幾分輕松,“二哥說他會先幫我調理,等他師傅回來,再決定治療方案,把握會更大些。”
“那就好,那就好。”李宛柔像是看到了希望,“過去沒一個大夫看出是毒,他既然這樣說,那肯定錯不了,光這一點就比那些大夫強多了,這可真是天大的喜事,你可一定要謝謝你二哥。”
宋瑩瑩說,“這個還用母親說?不管治不治的好,我都是感激他的。”
激動過后,李宛柔的腦子也開始運轉起來,“你說你這二哥,出去一年,人變了這倒還可以了解,立地成佛的那也不是沒有,可這醫術,那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竟然比那些御醫都厲害,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宋瑩瑩說,“二哥說是他師傅厲害,這種下毒手法他和師傅在外面碰到過。”
“原來是這樣。”雖然這么說,但心里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有個好師傅,真就一年就能速成?若是那樣,那這孩子真是學醫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