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該知道里面的厲害吧。”
大夫人再次一驚,“你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伯母先不管我是怎么知道的,這春闈舞弊的厲害你可知曉?那可是滅門的大罪。”
大夫人臉色蠟白,扭轉(zhuǎn)過臉,“你跟我說這些做什么,舞不舞弊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宋諭說,“不但跟你有關(guān),跟我也有關(guān),更跟大房這一脈脫不了關(guān)系,一旦暴露,堂哥堂姐們那一個(gè)不受牽連?那一個(gè)能跑得掉?你不為自己想,難道也不為自己的孩子們想嗎?”
大夫人嘴唇哆嗦,“春闈還沒開始,你跟我說這些有什么用,就算他參與了什么,也不一定被查出來,往年不都相安無事嗎。”
她還存在一絲幻想,宋諭冷笑了聲,“那是因?yàn)橹皼]打算清理。”
大夫人臉更白了,“難不成今年就……我不信,這些都是沒發(fā)生的事你怎么可能知道。”
宋諭微微整理自己衣袖,“我想作弊的名單應(yīng)該已經(jīng)交到大伯手里了,你若是不信,可以查查。”
大夫人再次睜大眼睛,眼底滿是恐懼,“我可以告訴夫君,提醒他不要做。”
宋諭再次冷笑,“大伯已經(jīng)上了船,身不由己,即便他這次不做?那下次呢?知道的你可以阻止,不知道的呢?或許你前腳警告他之后,后腳他就有可能被人除掉。”
“那你說該怎么辦?”大夫人茫然無措地望向宋諭。
宋諭湊近,對她耳語了一番,大夫人聽完頭卻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不,我做不到。”
從大夫人院里出來,玉錦忍不住問,“如何了?”
宋諭嘆了口氣,“這事對她來說,太不容易了,不是那么容易想通的,況且我這個(gè)大伯母出自書香門第,素來受的教育是以夫?yàn)樘欤捱^來之后,孝順父母,侍候丈夫,從未違背過伯父,讓她這樣做,也著實(shí)是為難她了。”
“她怎么能無動于衷呢?”玉錦很是恨鐵不成鋼。
來時(shí),宋諭就知道希望不大,雖說如此,心里還是很失望,“她跟你我不一樣,自小受的禮教困住了她,讓她做不出叛逆的事情來,算了,不說這個(gè)了,李子莫不是邀我見面嗎?我們還是趕緊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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