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
知道太子想拉攏她后,宋諭就不緊張了,既然想拉攏她,一時半會就不會害她,除非是見拉攏不成,才會對她下死手。
太子進去有一會兒了,因為皇后對宋諭并沒什么興趣,太子正在對她進行極力勸說。
“先不說他身后的靈淵,光是這個人也值得我們拉攏,人剛才我見了,跟以往傳聞的完全不一樣,謙卑有禮,知進退,一看就是個聰明人。”
“不聰明的話,也不會讓我們吃那么大的虧。”皇后沖兒子翻了個白眼。
“但也借此看出了這人的能力不是。”太子據此力爭,“先不說這人才氣,就說他那摟錢的能力也不是其他人能比的,咱們行事,那可是需要強大財力后盾的。”
皇后抬頭,“再會摟錢有什么用,他可是定遠侯府的人。”
“定遠侯府怎么了?到了現在,他們已經成不了什么氣候了,以父皇對他們的厭棄程度,想要在父皇手底下翻身是不可能的,他們就該明白,想要重現往日榮光,只能靠我。”
“定遠侯府,那可是喂不熟的白眼狼,小心被反咬一口。”皇后嘆氣。
“兒子又不傻,到時候如何還不是咱們說了算,您不一直說定遠侯有隱藏實力,剛好借此機會好好查探下。”太子說。
這點倒是說到了皇后的心坎里了,“行吧,把人叫過來見見,若真像你說的那樣,那暫且一用,不過母后還是提醒你,對于定遠侯府的人,還是要多加警惕。”
太子雖然嘴上應著,心里卻覺得母親對定遠侯府太過在意了,在他看來,完全沒必要,就算他定侯府隱藏了實力又如何,在他看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父皇在的時候他蹦跶不到那兒去,等他執掌了天下,更別想翻出手掌心,隱藏了實力也好,等想辦法拉攏過來,反倒為他所用。
反觀母后卻是看不到這點,總是把潛在的盟友往外推,逼得他們加入了老四的陣營,反過來對付他們,對他們有什么好。
宋諭尾隨太子和六皇子進去后,一直弓著身,沒敢抬頭,即便是行完禮后,都依舊弓著身,從頭到尾,表現的唯唯諾諾,謙卑至極。
一直繃著臉的皇后見他這樣,倒是舒緩了神情,這人可以沒有能力,但不能沒有恭謹之心。
皇后端起茶杯,“太子對你極為推崇,說你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太子謬贊了,草民不敢當。”宋諭忙回。
“你也不必自謙,你的事本宮也聽說了一些,年輕一代中的確無人能及,太子又是個愛才的,看重你也是可以理解的。”
“草民惶恐。”
“不必拘謹,聽太子說你是六皇子的義兄,既然是義兄那就不是外人,抬起頭來,讓本宮也瞧瞧,名滿京城的美男子是個什么俊俏模樣。”皇后手拿杯子好奇地望過去。
太子見此,不由松了口氣,都如此說了,自然是滿意的。
宋諭不敢不從,忙小心翼翼地抬起了頭,雖說抬起了頭,但也不敢明目張膽地打量,只是用余光瞄了一眼,不得不說這皇后保養的真夠好,說是太子的姐姐都不為過,端莊嚴肅,渾身透著逼人貴氣。
只是不等宋諭再打量,那端坐在高位上的皇后,手里的杯子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臉色突然煞白。
宋諭見狀忙垂下了頭,心里在想,這皇后是怎么回事,看到她怎么像見到鬼似的。
“母后,您怎么了?”太子忙上前,“是有那里不妥。”?皇后深呼吸了幾口氣才穩住身子,將視線從宋諭身上收回來,若無其事地說,“沒什么,就是鄰近年關操心的事太多,累了。”
“離開宴還有一段時間,母后可以休息會兒,我先帶他們出去。”太子說。
皇后擺了擺手。
宋諭一行人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時候,總覺得背上有道目光鎖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