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這算什么,若是親孫子也就罷了,關鍵是一個不知從那兒撿回來的野種,你居然就這么著急上火,這讓人很難不想到,那是你在外生的野種……”
啪的一聲,一個巴掌甩到老夫人的臉上,只見她捂著臉,半天沒反應過來。
侯爺雖是武人,可成親這么多年卻是從來沒打罵過她。
聽到動靜的下人要過來,被臉色鐵青侯爺呵斥了出去。
“你簡直不可理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能指望你什么,把家里搞的烏煙瘴氣,我還沒找你,你反倒質問起我來了,你不是要個說法嗎?那今天就給你個說法。”
侯爺在椅子上坐了下來,“老大的事,那是他咎由自取,勾結太子,勾結邪祟,意圖對抗皇上,看把他能耐的,老夫混了這么多年,都不敢干的事,他倒是干了,別說是流放,就是處死都不虧他。”
“你倒還怨起宋諭來了,若不是宋諭有心搭救,皇上就是有心放水也沒法放,想我定遠侯南征北戰(zhàn),積累的聲譽,都被他給我丟盡了,你還有臉替他打抱不平,我都不好說他是我兒子,我丟不起那個人。”
“為了一點蠅頭小利就殘害血親,如此喪盡天良的人,你不為恥,卻還縱容,把責任都歸結在別人身上,有你這樣是非不分的母親,他能好到那兒去。”
“還瞞著你?告訴你,你能做什么?”
“她又能做什么?”老夫人不服。
“她能做什么?這些年,跟隨我的將士,那可都是她養(yǎng)的,你不善待三房不說,還處處拿捏人家,你有個長輩的樣嗎?”
老夫人癱軟在椅子上,再也無話可說。
“我雖然不在府里,可府里發(fā)生的每一件事都逃不過我的眼睛,老三家維持這么多年,已經很艱難,你卻還刁難人家,還喊打喊殺,別說你沒殺了他,你若是殺了,咱這一大家子都不夠給人陪葬的。”
“他,真不是……”
“你不是一早就知道他不是老三親生的嗎?雖說不是親生的,但他比老三親生的還要重要。”定遠侯冷哼一聲。
讓定遠侯說出一大家子都不夠陪葬的,比親生的還重要,那他的身份……
老夫人臉上頓時毫無血色,人更是差點沒暈厥過去。
至于侯爺說讓她待在自己院子里,沒有他的允許不許出院,等同于囚禁的命令,她也沒太多反應,那個想法太讓人震驚了,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
再想起自己之前對他的所作所為,死幾百次都不夠,只希望不要牽連到家里。
名義上閉門思過,其實就是囚禁,里里外外都換成了侯爺?shù)娜耍@是完全隔絕了見外人的可能。
這事在府內引起很大反響,老夫人就是行事再荒唐,也不至于如此對待吧,再怎么說也是多年夫妻,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呢。
再者說了,兒子孫子一大幫,不為別的,就是看在這些晚輩的份上,也不能下如此重的處罰,以后,老夫人要如何面對子孫,子孫又要如何自處。
大家族里碰到這樣的事,一般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卻不想侯爺卻根本不管這些。
府內的人雖然有異議,但鑒于侯爺以前的淫威,沒一人敢去詢問,求情,包括老夫人最為疼愛的二兒,關在自己院子,更是連門都不敢出。
倒是不受老夫人待見的老三,聽說了這事之后,急忙去了老爹院里。
怒氣還沒消的侯爺,看到他也沒給什么好臉色,“你也老大不小了,匆匆忙忙的像什么樣子。”
宋三爺知道老爹這是拿他出氣,倒也不在意,“母親雖然行事有所偏頗,但出發(fā)點卻是為了侯府上下,父親是不是……”
定遠侯一眼瞥過去,后面的話就被宋三爺下意識吞了下去。
“為父這么做正是為了全府上下,再被她胡搞下去,怕不是全府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