咖啡館門口,幫我開門,扶我下車。
但他只捏住我的衣服袖子,手指都沒觸碰到我的皮膚。
我忍不住告訴他“我得的不是傳染病,不用擔心傳染。”
他送我到門口沒有進去,我也沒打算請他進去坐坐,他還忙著拯救溫氏于水火之中。
他臨走也沒跟我再解釋一下,他應該覺得,沒必要跟我解釋的這么清楚,而且,他也不在乎我誤會生氣什么的。
顧言之走了好一會,我還立在門口發呆,還是傅泳泗大力地拍我的肩膀,我才回過神來。
她順著我看的方向看看“看什么呢?怪獸?”
“怪獸有什么好看?”
“顧言之不就挺好看?”
“你才是怪獸。”我轉身走進她的咖啡館,她跟著我歪頭打量我的神色“我真是夠夠的,你被他虐成這樣還幫他講話。”
“誰說我被他虐?”我在一張柔軟的沙發里癱下來“我要喝美式,一滴奶一粒糖都不要放的那種。”
“你這么苦,應該喝點甜的,焦糖瑪奇朵。”她自說自話地去給我磨咖啡。
中午時分人很多,她的咖啡館生意很好,大廚很厲害,西餐和點心都做的很好吃,幾乎每天人都爆滿。
在靠近吧臺的那個位置,一直都是留給我的專屬位置,那沙發也是整個咖啡館里獨一無二的,小泗特意給我準備的,特別舒服。
我就窩在沙發里看著她給我磨咖啡的身影。
傅泳泗是那種典型的咖啡館開倒了就得去繼承百億遺產的富n代。
我們同一個爺爺奶奶,祖上就特別有錢,再加上我們家歷代子孫好像都有做生意的頭腦,這一代一代傳承下來,雪球越滾越大。
傅泳泗太叛逆了,她不肯進傅氏工作,我知道還有一個原因,她是不想跟她二哥搶總經理的位置。
她和她二哥感情特別好,他們彼此都不在乎這些,但是她二嫂在乎啊,每次我和小泗去傅氏開股東會,她二嫂看著她的眼角都會抽筋。
一杯焦糖瑪奇朵放在我面前,噴槍里藍色的火苗舔舐著奶油泡沫上的糖霜,頓時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濃郁的焦糖的香氣。
“今天中午我們家的主廚特推是西班牙海鮮鍋,一人份的,給你來一個?”
也不知道是不是早上吃的太瓷實,我不太餓。
我說“給我塊榛子蛋糕吧!”
門口的風鈴響了,有客人進來,小泗說“你等等,我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