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我們看電影里出現偵探穿著一身偵探標配的卡其色的風衣和禮帽,都會吐槽這樣生怕別人不知道他們是偵探一樣。
現在小泗很顯然智商下線,果然女人陷入了迷惘中,喪失了一切判斷能力。
她勉強拿下墨鏡,鬼鬼祟祟地環顧四周。
“你別這樣,只要你正常點,江翱就發現不了我們。”
“不如,我們走吧。”臨陣脫逃不是她的風格,小泗平時看上去那么彪悍,但一談情情愛愛就慫了。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這不是出息不出息”她抬頭看了我一眼,忽然眼睛瞪得天大,用手撥開我的頭發“你臉怎么了?臥槽,是不是溫采音那賤人打你?”
她一猜即中,除了溫采音跟我有過節,也不會有別人。
“你聲音小點,現在你不怕被別人發現了?”我推開她的手,重新用頭發把臉遮起來。
“你丫就不能打回去?”
“你丫,你丫”我憤慨“你怎么知道我沒打回去?只是我中計了。”
“中計什么意思?”
“我的手掌剛打到她的臉上,顧言之進來了。”
“臥槽,他們倆個串通好的吧?他怎么不早進來幾秒鐘?”
誰說不是呢?提起這個我更郁悶。
“怎么看都是你吃虧了,你下手不會有她那么毒,我懷疑她丫留長指甲就是為了打你,你也留著。”
“神經。”我們正說著,我一抬眼就看到了江翱從門外走了進來。
“江翱來了。”我壓低聲音,小泗立刻埋下頭,像個鴕鳥。
江翱今天穿了一身白色,白色的風衣,白色的高領毛衣,灰色的長褲。
帥歸帥,但這么穿,的確有那方面傾向的潛質。
以前不覺得什么,現在越看江翱越覺得有點奇怪。
他在離我們不遠的靠窗的位置上坐下來,我們在角落里,他的一舉一動都會盡收眼底。
他接了個電話,很快另一個同樣玉樹臨風的男人從外面走進來。
他穿著黑色風衣,款式好像跟江翱的風衣差不多,當他一踏進飯店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肯定是江翱約好的那個人。
果然,他走到了江翱的面前,江翱站了起來,倆個男人相視笑了笑,然后就擁抱了一下。
“臥槽。”我忍不住講臟話“抱了抱了。”
“什么什么?”小泗快要急死了,捂住半張臉向他們的方向看。
“剛才他們抱了。”
“親了沒有?”
“神經,大庭廣眾的怎么可能親?”
我用菜單擋住臉偷看他們,那個男人脫下風衣遞給服務生,他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高領緊身毛衣哎,和江翱身上的款式一模一樣,倆人一黑一白,說他們不是那種關系都沒人信。
小泗想看又不敢看,她脖子虬結成那個程度,像喪尸。
“你用鏡子反光不就能看見了,再扭脖子就要扭斷了。”
“我沒小鏡子。”
“你是女人嗎?”
“少廢話,借我。”
我把我的鏡子遞給她,這時服務生過來送水,順便問我們點好了沒有。
我點了炸明蝦,小泗隨手指了指菜單,服務生提醒她“小姐,您點了三個湯。”
“湯就湯。”她不耐煩地把菜單往服務生的懷里一塞“就這樣。”
江翱和那男人言談甚歡,江翱這人雖然不是面癱,但活的非常隱忍,很少有表情豐富的時候。
但是今天,卻笑的非常開心,我第一次發現他居然還有個虎牙,這么多年我都沒發現。
nay。”
“別這么早下定論。”
“這還用說什么?你什么時候見過江翱對我們這樣有說有笑?從小到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