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都圍繞著我們這些頂級美女,居然不為所動,說明了什么?”
她還真好意思說自己是頂級美女,小泗長的是不差,但就是少了點女人味。
不過這種東西,我同樣也沒有。
小泗的三份湯送上來了,她統統推到我面前“給你。”
“你點的自己喝。”我又推還給她,我們正推來推去的時候,忽然看到服務生帶著兩個很熟悉的身影走到前面的一個位子上。
那不是顧言之和溫采音么?
“臥槽。”小泗也看到了“奸夫淫婦筱棠,過去大耳刮子扇他們。”
“我也想,但我們不就暴露了?”
“這也是。”她挫敗地嘆口氣“怎么都趕到一塊來了?天底下就這一個飯店了嗎?”
可世界上就有這么巧的事情。
于是,這頓晚餐我的眼睛很忙,脖子更忙。
一會要扭過去看江翱,一會又扭到那邊去看顧言之和溫采音,像個撥浪鼓。
溫采音看著顧言之笑的很溫柔,她不是被我打的頭都要掉了嗎,現在也沒見她要死要活的。
如果不是因為江翱在,我真的會過去扇那兩個奸夫淫婦,真把我當死的了?
我正在憤慨的時候,忽然看到江翱起身向顧言之他們走過去了。
我屏住呼吸,看來江翱是看到他們了,江翱走到顧言之面前,他們聊了什么我們聽不見。
不過看他們的表情,應該聊的不算太愉快。
江翱彎腰對坐在一邊的溫采音說了一句什么,顧言之立刻皺起眉頭,伸出手搭在江翱的肩膀上。
本來這時江翱都準備走了,忽然他回過頭像一只獵豹一般向顧言之出拳。
砰的一聲,我都聽到了骨頭和骨頭碰撞的聲音。
一定很疼。
顧言之挨了一拳,溫采音發出一聲驚呼,帶著哭腔立刻抱住了顧言之“江翱!”
她這聲凄厲的喊聲夠大,夠清晰,我和小泗對視了一眼,還在猶豫要不要過去,這時顧言之也還手了。
其實真的打起來,江翱打不過他,他從小身體孱弱,不像顧言之從小就是運動健將。
江翱也挨了一拳,肯定比他打顧言之的那一拳重。
我和小泗還在蒙圈的時候,就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像一道閃電一樣從我們眼前劃過去,接著顧言之被打倒了。
那是江翱的朋友,他身形矯健迅猛,出拳快準狠。
他可不是打一拳就算的,而是一拳又一拳,直到江翱拉住他。
顧言之遇到對手了,他和那個人單挑,倆人能對打一陣子。
整個餐廳的人都被驚動了,經理急急忙忙地奔過來調解。
我和小泗面面相覷,她問我“怎樣,我們要不要過去?”
“過去干嘛?又打不死。”忽然覺得很解氣,江翱幫我做了我沒做的事。
我把錢壓在盤子底下,拿起包包對小泗說“走吧。”
我和小泗趁亂走出餐廳,本來是來盯梢江翱的,結果事情反轉到我壓根沒有想到的地步。
我們上了車但沒開走,沒多久他們就陸陸續續地從里面走出來。
先是顧言之和溫采音,他們就站在離我們的車只有幾米遠的地方,溫采音眼中含著淚踮著腳尖幫顧言之用小手帕擦拭他的傷口。
風吹過來,掀起溫采音的裙裾和顧言之的風衣衣角,居然有點凄美,好一對不被世人接受的苦命鴛鴦。
“真t惡心。”小泗從座位上跳起來“看我不打爆他們的頭。”
“省省吧。”我拉住小泗“你能打過顧言之?”
還好他們沒在我們面前表演多久,顧言之和溫采音就走了。
很快江翱和那個男人從里面走出來,小泗瞪圓眼睛“那男的居然有點帥,剛才胖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