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言棠出來,已經下午三點了。
本來圖紙還沒研究完,但我的眼睛已經花的不行了。
我說再研究下去我會一頭扎進圖紙里,卒。
我回到辦公室去了趟賀總的辦公室,跟他簡單交代了一下起初山的進展。
因為這個本來就是傅氏下半年的計劃,賀總之前也沒有阻撓。
我們聊了一會,我計劃是讓我爸這幾天給賀總打個電話,然后我們再簽約,這個面子總得給他不是。
他們這種老頭子,馬上就要退休了,沒有多大的宏圖大志,拿到高昂的退休金再能返聘,此生足矣。
所以,賀總要的是面子,我只要給他足夠的面子,就能搞定他。
我回到辦公室的時候,驚愕地發現我的辦公室里多了一把椅子,我走過去發現這椅子有點眼熟。
我問羅秘書“這椅子哪來的?”
“剛才顧總的人送來的。”
我打電話給他,他說“剛才你不是說我的椅子舒服,我就讓人給你送來了,是新的,買了沒多久。”
“呃?!蔽覠o語“我覺得你要是送我給一把新椅子我會更高興?!?
“這是定做的,新的要等?!?
我看著玻璃窗的對面,顧言之應該也站在窗邊。
瞎過一次之后,視力變得特別離奇,有時候很遠的東西反而能看得到。
小泗告訴我,這是老花。
她再廢話,我會打的她滿臉花。
我掛掉電話,讓羅秘書把我原來的椅子搬到一邊去,本來我辦公室里就有好幾把椅子,這樣一來搞得象是家具展覽中心。
我在我的新椅子里坐下來,有一種坐在顧言之懷里的感覺。
他的氣息,無處不在。
“還是把這個椅子搬出去吧,把我的換回來?!蔽蚁蛄_秘書招招手,人家搬來搬去的苦不堪言。
小泗晚上來接我下班,順便告訴我溫采音的最新動態。
“溫采音這次懷孕及時拯救了自己,朱有名為了兒子反抗了,跟澳洲土著老婆吵了一架,把老婆給逼回家了。朱有名還跟溫采音許諾,只要她能生兒子,就跟她結婚,等到三四個月孩子成型了,就去醫院做b超,是兒子直接結婚。”
“溫采音居然也有借兒子上位的一天?!?
“她自跌身價,就算嫁給朱有名又能怎樣,他大多數的資產都掌握在他老婆手上,他跟他老婆離婚會分掉他一半身家。”
“溫采音現在還有什么身價?”我真懶得聽她那些破事“以后溫采音的事情不用跟我說,聽多了耳朵里的耳屎都要多一點。”
我留意到小泗跟我說話的時候,手機一直響,滴滴答答的,我問她“你在干嘛?”
“賀云開說過幾天有個科技展,邀請我們去看,到時候一起?!?
“有多科技?”
“要多科技有多科技。”
“免了,我不感興趣,你去吧。”
“切,要不要表現得這么明顯。”她低著頭回賀云開的微信,我歪著頭研究她。
她一抬頭差點撞上我的下巴“你干嘛?”
“最起碼你不討厭賀云開?不討厭就是好的開始?!?
“我不討厭的人多了,難道各個都要跟他們談戀愛?”
我不跟她說,扭頭看窗外。
“筱棠,商業街新開了一家火鍋店,我們去試試?”
“我上火了。”
“給你點個冰粉。”
小泗是火鍋熱愛者,什么火鍋都愛吃。
胡師傅把車在商業街路口停下來,開不進去了。
我和小泗手牽手地走進去,新開的火鍋店在最里面,要穿過長長的步行街。
我已經好久沒逛街了,以前沒時間,現在更沒時間。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