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一家店,我和小泗五六年前特別喜歡,就是那種特別夢幻的少女裝,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忽然覺得這些太幼稚了。
經過那家店,我看了一眼,正要收回目光,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一個瘦瘦高高的女孩子正從店里跨出來,兩只手都提的滿滿的。
那不是駱安安嗎?
她的長相很出眾,穿的衣服也標新立異,不難認出她來。
我正要跟小泗說,這時一個男的從后面過來摟住了駱安安的肩膀,倆人勾肩搭背,駱安安甚至抬起頭索吻,倆人嘴對嘴親了一下,然后向前走去。
那個人不是江翱,看上去年紀比駱安安大不了多少,流里流氣的。
這是,什么情況?
不止我看到了,小泗也看到了。
她拽了拽我的衣服“筱棠,你看那個人是駱安安不?”
“我們吃飯去。”我試圖拉走她,但小泗這個死腦筋,看到了駱安安肯定要上去跟她掰扯一番的。
她快步上前,我拉都沒拉住,她就跑過去了“喂,駱安安!”
駱安安站住了,我趕緊也跟著過去,駱安安看到我們毫無懼色,仰著頭像斗雞一樣“你們干嘛?跟蹤?”
“他是誰?”小泗指了指她身邊的男孩子。
“關你什么事?”
“駱安安,你小小年紀還腳踏兩只船,你信不信我告訴江翱?”
“哈。”駱安安笑的前仰后合的,倒在男孩子懷里“傅泳泗你真好笑,你這個備胎真是做的盡職盡責,不但準備隨時接盤還兼職做獵犬。”
“你他媽說什么?”小泗說著就要動手,我趕緊拉住她,這大庭廣眾的鬧起來多難看“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駱安安笑得更加囂張“是啊,我就是腳踏兩只船又怎樣?你管我?江翱喜歡我,給我錢花給我大房子住,還要給我買豪車,你一心一意喜歡他有什么用,你就是把心掏出來給他,他都不見得要的。”
這個駱安安,按我以前的脾氣我真的要大嘴巴抽上去,現在我快生了,時刻注意胎教。
我死拖活拽的硬是把小泗給拖走了,她有頭有臉的,比不得駱安安,她可以在大街上隨意撒潑耍無賴都可以,我們不行。
我們不但有底褲,還有底線。
我把小泗拖到了那個新開的火鍋店,剛好還有最后一個位子,我把她按在位子上對服務生說“先來壺降火的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