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生上了一壺涼茶,要多苦有多苦。
小泗一杯喝完,吐得直咋舌。
她總算是冷靜下來了,郁悶地看著我“干嘛拉我,我應該給她一個大耳刮子。”
“你憑什么打人家?你又不是江翱什么人,你管人家呢?就算駱安安腳踏一百只船跟你也沒有關系。”
我一語驚醒夢中人,小泗愣愣地看著我“臥槽。”
“而且,你現在是傅氏集團的總經理,分公司的執行總裁,大姐,你現在不比以前,不能滿大街罵街打架了。”
小泗嘆了口氣,把臉埋在手心里。
我知道她難過,始終放不下江翱。
她難過她的,我默默點了一堆自己喜歡吃的菜。
這里是廣東打邊爐,我點了個牛奶鍋和砂鍋粥,等小泗傷感夠了抬起頭來看到桌上兩大鍋白乎乎的,又罵街“臥槽,這是什么?漿糊?”
“牛奶鍋,你少沒見識了。”
“這里不是四川火鍋?”
“廣東打邊爐,你沒看招牌?”
她又泄氣了“老娘想吃點辣的。”
“那邊有辣醬。”
“廣東的辣醬不辣的。”
“有總比沒有強,別挑剔。”
小泗嘴上挑剔,但吃的比我多,我加上肚子里的孩子一共三張嘴都吃不過她,急死我。
“你慢點吃,也不怕被燙死?”
吃完火鍋我們散步去街口,胡師傅在那里等我們。
走著走著,駱安安不知道從哪里飄過來,橫在我們面前。
她向我們伸出一只手“給錢。”
什么意思?我和小泗面面相覷,又看向她“給什么錢?”
“我今天錢花光了,沒錢了,你給我錢。”
“你剛才不是說江翱疼你,給你錢花?”
“我幫那男的買東西了,錢花完了。”她大刺刺地伸著手。
小泗冷笑“你腦子抽了,你憑什么問我們要錢?”
“你不給,我就告訴江翱我劈腿了。”
這個操作真是迷幻,我都被她氣笑了“這個不應該是我們拿來敲詐你嗎?你這反敲詐還真是令人耳目一新。”
“江翱心臟不好你們知道的,我曉得他有病,如果我刺激他難保他不會一口氣沒倒上來,心臟病這玩意說不好的。”駱安安朝我們伸著手還抖著腿,一副小流氓的架勢。
小泗向她走過去,駱安安有點怵她,向后退了一步。
小泗過去便掐住她的后頸就往前走,估計有點疼駱安安不敢掙扎,被動地一邊尖叫一邊跟她往前走。
“傅泳泗你干嘛?你放手!你放手!”
我悠哉游哉地跟在她們后面,駱安安真是找錯人了,找我們敲詐勒索。
不用我出馬,小泗就能讓她服服帖帖。
小泗一直把她抓到我們車上,直接搡進去,駱安安尖叫著問“你要干嘛,要把我帶去哪里?”
“不是要跟江翱攤牌嗎?不是要看他一口氣沒倒上來嗎?我成全你啊,我們幫你去跟江翱說你劈腿了,順便送他去醫院。”
小泗和我都上了車,一人一邊夾住駱安安。
她有點慌,沒想到我們這么虎,不吃她那一套。
她語氣開始有點松動了“算,算了。”
“別算啊,你剛才不還是很得意的嗎?”小泗冷笑。
“胡師傅,去江家。”
胡師傅發動了汽車,駱安安在我們中間扭動著身體,我們夾住她,她插翅都難飛。
一路上她都在說跟我們開玩笑的,不必當真什么的。
我們不理她,胡師傅把車開到了江家,直接拖著她下車。
江翱在家,穿過花園能看到客廳里亮著燈。
駱安安非常不安,我想她是怕江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