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能使鬼推磨,有錢也能使司機把出租車開的像賽車在馬路上馳騁。
他左拐右拐,很快就甩掉了身后的那輛車,安全把我送到家門口。
下車之前我問司機“你看到那輛車的車牌號碼了嗎?”
他笑嘻嘻地向我伸出手“五百塊。”
“你先告訴我,我再給你錢。”
他點點頭,告訴我一個號碼“就是這個,小姐,你這么漂亮肯定是哪個登徒浪子追求你嘍?”
我把錢給他,轉身走進了我家大門。
我不知道是有人在惡作劇還是純屬惡意,但我想應該只是警告或者惡作劇,不然不會先前來這么多小兒科的玩意。
我走著走著,忽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嚇得我血壓飆高,定睛一看是筱安。
他笑嘻嘻地圈著我的肩膀說“姐,你這么晚?”
“大晚上別忽然從后面拍人家肩膀,會把人嚇死。”
“你害怕?”他奇怪地低頭看看我“姐,你的臉色好白,你哪兒不舒服嗎?”
“沒有。”
回到家,我先去看了包子面條,我媽我爸正在逗他們,現在他們所有的樂趣都是這兄弟倆。
我爸下班回來第一件事就是抱起包子面條,現在倆孩子已經會坐了,而且一逗就笑,笑的咯咯的,特別可愛。
“這兄弟倆,越長越不像咋地?”我媽端詳著孩子說“你瞧面條的眼睛還是小時候那么大,就沒長過,就怪你起個什么面條的名字,眼睛都不長了。”
我媽什么時候這么迷信,我笑著抱起面條舉高高,他樂得兩條小腿亂蹬。
不過我也奇怪,為啥倆個小孩越長大越不像,不過不要緊了,雙胞胎也不是一模一樣的。
我正逗著孩子,顧爸爸給我打電話,他極少數給我打電話,我一手抱著面條一只手接通了電話。
他說“筱棠,明天九點鐘來顧氏一趟。”
“嗯?”我愣了一下“為什么要去顧氏?有什么事嗎爸?”
“你來就行了。”顧爸爸說,他聽到了面條的笑聲,聲音頓時變得柔軟起來“包子還是面條?”
“面條。”
“拍張照片給我看。”
顧爸爸說的慘兮兮的,其實面條上個月一整月都在顧家,等過幾天我再把包子送過去。
倆個孩子的好處在于好分配,包子這個月在顧家,面條這個月在我們家。
我掛了電話就拍了照片發給了顧爸爸,我媽問我顧爸爸打電話給我做什么,我說“他讓我明天去顧氏。”
“去顧氏做什么?”
我哪知道?
孩子困了,吃了奶就睡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間。
洗澡的時候就聽見我的電話一直在響,洗完澡出來看看號碼是不認識的,我想了想還是打過去了。
電話里的人聲很奇怪,像是用什么變聲器發出來的聲音。
他說“傅筱棠?”
“我是,你哪位?”
對方忽然陰森森地笑起來“傅總,你好呀。”
他的聲音聽上去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忍著不適問“是我,你哪位?”
他不回答我的問題,仍然笑著,電話里回蕩著他不像是人類的笑聲。
我聽的毛骨悚然,正要掛了電話,他忽然說話了“傅總,你知不知道你今天下午摔碎的那個是什么?”
我的心提了提,迅速明白電話對面的那個人就是給我送那個東西的人。
他居然知道我在停車場里摔碎了玻璃瓶的事情,我頓時有種背后有雙眼睛在無時無刻不在盯著我的感覺。
我深吸一口氣說“你想干嘛?你是誰?”
雖然明知道他不可能回答,但我還是問了。
他在電話那頭哈哈笑“別害怕傅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