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郁冬又能是誰?
“可是你們見面了又能怎樣?你們除了會打起來之外,你覺得他會跟你說實話嗎?”
“筱棠。”顧言之拉住我的胳膊:“這次我不會打他,他就是想要了我的命都可以,只要他把我媽放了。”
顧言之低頭,一滴淚水從他的眼角滑落。
我很少看到顧言之哭,有一次是為我這一次是為顧媽。
顧言之的眼淚令我沒辦法拒絕,我明知道他和郁冬見面不會有什么好結(jié)果,但是我還是把他給帶去了。
路上郁冬興高采烈的給我發(fā)語音:“傅筱棠,我會煎牛排了,告訴你我的牛排舉世無雙,你拭目以待吧。”
“對了,傅筱棠,你什么時候回來?我等不及想要見你了。”
我忘了插話筒,這些語音是外放的,一車的人都聽見了。
顧言之看著窗外,似乎充耳不聞,風(fēng)把他的頭發(fā)吹的亂亂的。
小泗從后視鏡里面看我,我輕輕地嘆了口氣,也看向窗外的遠(yuǎn)方。
車子駛進郁冬的大門,剛剛下車我就聞到了從房子里面飄出來的黃油和牛排的香味。
我走進去,在門口換鞋的時候郁冬就迎上來:“傅筱棠,你回來的剛好,牛排正在裝盤,等我馬上點綴一下...”
他話說到一半,看到了我身后的顧言之,臉立刻就沉了下來:“你把這個人帶回來干什么?別讓他踏進我家的大門。”
“郁冬,我媽在哪里,你到底把我媽藏到哪里去了?”顧言之從我身后向郁冬走過去。
“站住顧言之,別再往前走一步,我這里不是你來的地方,馬上立刻給我轉(zhuǎn)身,滾。”
每次郁冬和顧言之在一起的時候就劍拔弩張,顧言之一把揪住了郁冬的衣領(lǐng),激動地推搡著他:“郁冬,往日怨仇你還沒有報復(fù)的夠嗎?你到底還要怎樣?是的,我承認(rèn)我媽媽對你沒有對我那般體貼照顧,但是也不存在虐待,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當(dāng)時把你關(guān)進工具房,放火燒你的人也不是她,那個時候筱棠還小,還不懂事,她為此大病了一場,付出了代價,你還要怎樣?”
“你給我閉嘴!”郁冬忽然怒吼,他用力掙開顧言之的手,把他摔倒在地上。
我已經(jīng)無心去分開正在打斗的兩人,我滿腦子都在分析剛才顧言之說的那句話。
什么叫做當(dāng)初放火燒他的人不是顧媽,而那個時候我還小,不懂事?
那他的意思是說,當(dāng)年放火燒郁冬的人其實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