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采音就像是人間蒸發(fā)了,怎么找都找不到。
如果她真的跟顧言之有關的話,那顧言之藏人的本事了得了,難道他像土行孫一樣會遁地,把人都藏在地底下了?
我們到處找溫采音的時候,顧言之來找我了。
在傅氏的門口,他好像等了我好一會了。
我本來想從他身邊走掉的,他喊住我:“筱棠。”
“什么事?”我冷冷地問。
“這個地址。”他在我手心里塞了一張紙:“溫采音應該在那里。”
我低頭看了看,上面寫著一個地址:“溫采音?”
“你去找她吧!”
我遲疑地看著手里的地址,他低低地笑了:“沒有圈套沒有陷阱,筱棠,我害誰也不會害你。”
“為什么把她的地址給我?”
“你不是在找她嗎?”
“我們那么多人找都找不到,你卻能找到?”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質疑,”他笑著搖搖頭:“隨便你怎么想吧。”
我按顧言之給我的地址去了,按門鈴的時候我很忐忑,我不知道顧言之是不是騙我。
但來開門的人是溫采音,她看到我很明顯地驚訝了一下,立刻想要把門給關上,我硬擠了進去。
“傅筱棠,你私闖民宅,我會報警抓你。”
“你報警吧,看看警察抓的是誰。”我推開她徑直往里走。
客廳里空蕩蕩的,應該是只有她一個人住。
樓下沒有人,我就上樓,一間房一間房地推開。
溫采音像個尖叫雞一樣一直在我身后鬼叫:“傅筱棠,你干嘛,你給我滾出去!”
她叫她的,如果她再呱噪,我還會考慮甩她一個大耳光。
過了這么久不見,我們還是彼此憎惡。
她恨我讓她坐牢,我恨她害死了我的孩子。
所有的房間我都看了一遍,沒有阮姨。
我找的氣喘吁吁,溫采音攔的我氣喘吁吁:“傅筱棠,你這個...”
我不等她說完:“你把人藏到哪里去了?”
“什么人?”
“不要裝蒜!機場的監(jiān)控看得清清楚楚,是你把阮姨給帶走了!溫采音,你到底想要干嘛?怎么哪里都有你?”
她忽然不反駁了,直勾勾地盯著我。
她坐了兩年牢出來,憔悴了很多,但能看出來她最近做了醫(yī)美,正在極力挽救自己的美貌。
“傅筱棠,你的變化夠大的。”她忽然笑起來了:“你居然跟郁冬結婚了,你放棄顧言之了嗎?因為不論怎樣顧言之都不愛你吧?不過你的眼光真不怎么行,郁冬也不愛你啊。”
“坐了兩年牢的人,好像什么都知道。”
“因為,我跟郁冬很熟啊,熟到兩年前我們就見過。”她朝我向樓下歪歪頭:“既然已經(jīng)來了,那就到樓下坐一坐,我請你喝杯茶?”
我不喝她的茶,我打給郁冬讓他過來,既然找到了溫采音,她不肯說阮姨的下落但郁冬會有辦法讓她說。
溫采音奪走我手里的手機:“你是不是傻?傅筱棠,我真是看不下去了,你不但眼光差還是個戀愛腦,身邊的男人一直在耍你,你都看不出來?”
“你給我閉嘴。”我去搶我的手機,她舉得高高的不給我。
“還記得你的孩子怎么沒的嗎?”她大聲說。
她還有臉提起這個,我掄圓了手臂就準備給她一記大耳光。
她牢牢地握住我的手腕:“我承認我在臺階上推了你,但如果我想要你孩子的命的話,我有的是機會,何必等到那時?是有人讓我這么做的,那個人就是郁冬!”
她的挑撥令我想笑:“誰教你這么說的?顧言之還是你自己?”
“是郁冬讓我跟你這么說的。”她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