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還有人已經在朝堂上公開彈劾袁侯爺,還有鐵甲軍,程將軍正調集人馬說鐵甲軍恐有謀逆之心,要把鐵甲軍盡數殺之。”
岑念慈捧著醫書的手驀地一顫,心里也跟著狠狠地揪在一起,許久都沒有回神,竇青依稀知道岑念慈和袁侯府有些瓜葛,但是具體的并不清楚,可是此時見岑念慈如此失神,也難免多想。
可他并不是個喜歡窺伺人隱秘的人,對岑念慈更是由心的感激和恭敬,所以只要是岑念慈不想說,他也不會主動問,見岑念慈已經深陷其中,便主動地躬身行禮告辭。
岑念慈意識是清醒的,可是心卻已然飛到了不知何處。
自從那晚之后她就不止一次的叩問自己,真的相信袁昊天會做出那樣的事情來嗎?
答案是否定的。
雖然她跟袁昊天的實際接觸并不多,可是她就是相信袁昊天不是那樣的人。
可是若是沒人在背后主使這一切,朝堂上又怎么會掀起這樣的風浪,外面的謠言又怎么會四起。
還有鐵甲軍,那可是袁昊天留在京城的守護,據說這次也帶走了一半的兵力,甚至連蒙摯也一起跟去了。
袁昊天如何會放心?
還是說是有人故意為之?
沒了統帥的鐵甲軍,是程家軍的對手嗎?
這些人到底要做什么?
陛下不是最信任袁昊天的嗎?
太多的問題讓岑念慈想不通。
只能讓竇青和竇花小蘭多留意外面的消息,而她自己沒忍住,還是去了袁侯府外,只是卻還是沒有勇氣進去。
畢竟她不過是個外人,頂多算是一個過客,又有什么地位和身份去過問人家府上的事情呢?
岑念慈趁著夜色而來,最終又趁著夜色離開。
而距離袁侯府不遠的金府卻正在上演另外一番。
自從被童杰給拒絕,金玉兒回到金府便大哭了一場,哭完自然是少不得發泄,身邊的婢女被她打遍,便把手又伸到了碎月閣。
小蓮剛吃過晚飯,正準備關上院門休息,就被人給強力撞開,看著來勢洶洶的一群人,小蓮心中下意識便咯噔了一下。
“好你個小賤人,這才什么時辰就要關門,說,是不是又要偷人。”金玉兒一開口便是污言穢語,她自小在鄉下長大,聽得最多的就是鄉下的悍婦婆子們罵街,為了做金府的大小姐她沒少克制自己的本性,白日裝的多了,回到自己的院子里便更加沒克制,更別說是對著她本就瞧不上要來找茬的小蓮了。
小蓮這些日子也沒少被金玉兒責打,現在一看到金玉兒就如同老鼠見到貓一般,渾身都止不住的顫抖著,可前一段日子,金玉兒一直都沒有來,她還以為金玉兒把她給忘了,她也算是逃過一劫,可沒想到卻是她自個兒多心了。
金玉兒不屑于自己動手,一個眼神身邊的婢女便把試圖關上院門的小蓮給往里一推,小蓮猝不及防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被推的趔趄,一直緊緊捂著的肚子也展露在人前。
金玉兒還未察覺,只是盯著小蓮的腹部看,面色扭曲,責罵道,“好你個小賤人,能讓你留下已經是厚待了,你竟然還偷我們府上的糧食。”
小蓮滿眼含淚地搖頭,不停地道,“大小姐,我沒有,我沒有——”
金玉兒最討厭人在她面前委屈的哭,一個沒忍住,上前就對著小蓮的臉扇了一巴掌,一邊扇還一邊說,“還敢說自己沒偷,要是真沒偷,你怎么會吃的這么胖,就跟揣了個娃娃一樣。”
說者無心,幾個有弟妹的婢女卻突然像是明白了什么,只是見金玉兒還在對著小蓮發火,便不好打斷。
金玉兒說越說生氣,手不斷地戳著小蓮微微隆起的腹部,還妄自調笑,“別說,你還真得挺會吃的,旁的地方沒胖,就這肚子,不是娃娃,只怕就是藏了東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