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道:“不知道啊,那人離開長安的時候事情就只到這一步,這都是去年年尾的事兒了。”
泠風笑嘻嘻地問道:“那大哥你覺得這事情會怎么發展呢?”
馬周想也不想便道:“自然是希望陛下將鄭氏女還給陸氏。”
木子詮道:“可陸氏不是已經上表說明他與鄭氏女并無婚約關系了么?這還有什么還不還的?”
卻聽旁邊孫思邈冷笑了一聲道:“陸氏那分明是攝于皇室淫威,若換了你,天子要搶你未過門的娘子,你敢承認有婚約么?你敢和天子搶娘子么?以后你就不怕被天子報復?那可是天子!”
木子詮臉上忽然有些難看,紅一陣白一陣,道:“什么搶不搶的,陛下一開始又不知道鄭氏女身有婚約之事,再說這還是皇后起的意,就算婚約是真,那也只是事有湊巧。陸氏怕陛下報復那也是他自己妄自揣測,從頭到尾陛下又何曾做過什么?”
孫思邈也急了,站起來便道:“陛下弒兄……”
“哎呀!”泠風突然大叫一聲,硬生生蓋過了孫思邈的音量。
孫思邈也意識到失言了,忙住了嘴。
馬周一時沒反應過來,“陛下是什么?”
泠風忙打著哈哈,“陛下是胸懷寬廣之人哪!”
木子詮看了她一眼,沒說話。馬周點了點頭,突然道:“你剛才哎呀什么?”
“呃……我,我是突然想到,干脆咱們來打個賭好啦!”
眾人一齊道:“賭什么?”
泠風嘻嘻笑著道:“就賭,陛下是會不會收了鄭氏女。我賭不會!”
馬周一愣,“這……”拿君王這種事打賭,似乎有違臣子之儀。
“怎么?你們對陛下沒信心?”請將不如激將。
“我賭!我也賭陛下不會納鄭氏女!”木子詮突然道,很有些斬釘截鐵的味道。
泠風看了看孫思邈,“大叔一定是賭陛下會納鄭氏女咯?”
孫思邈“哼”了一聲,也氣哄哄地道:“不錯!”
泠風心中一喜,不怕你不上套。又聽馬周道:“好,那我也賭一個,我和三弟泠風一樣。”木子詮看著馬周笑了笑。
泠風一擊掌,道:“好,既然是賭,不可無賭資,輸家需為贏家做一件事,如何?”她又看了看馬周與木子詮,道:“我們這邊三個人,這樣,我們大方一點,若是我們輸了,每人為大叔做一件事,若是我們贏了,只需大叔做一件事,由我來定,如何?”
馬周與木子詮自然無異議,他們哪里知道泠風的小九九,本來也沒打算要什么賭資。孫思邈卻不肯占人便宜,便道:“不必!我若輸了,就替你們每人辦一件事。愿賭服輸!”
泠風與他對視一眼,笑了笑,道:“好!買定離手,愿賭服輸!”說著舉起右手,與他互擊一掌。
過了幾日,李淳風的信先到了,“哥哥要我去長安啊……”泠風既想去見識一下心中向往已久的長安,又覺得一旦進去了,想再出來玩就難了,不由心中十分躊躇。
馬周也舍不得泠風這就走,見她也在猶豫,不由有幾分歡喜,便道:“不如先給二弟回封信,就說傷勢未復原,再在利州修養些時日。”
泠風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道:“大哥,這么久了還沒好,我哥不得急壞了,搞不好立馬跑來利州。”
馬周臉上微露尷尬之色,知道自己欠考慮了,泠風又低下頭去看信,思忖了半晌終于道:“就跟哥哥說現在天太冷了,蜀道不好走啊,等開春吧,正好看看一路的春光!”山中夏秋冬三季的風光都見過了,春季正是遠游時啊!想到此,泠風頓時滿意了,甚好,甚好啊!
眾人頓時無語,這娃還真是一心只念著游山玩水啊!馬周頓時對二弟有了種物傷其類的同情。
又過了幾日,長安的最新八卦消息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