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但每年也都回家,對京中事倒也比較熟知,你想不想聽?”
汪小溪莫名其妙地點點頭,芙筠似乎受了鼓勵,笑道,“我聽祖父說,其實六扇門原先并不叫這個名字……”
汪小溪搞不懂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本來也就是隨口附和,聽她說著說著,也逐漸聽出了興趣,不時還插嘴詢問幾句。
連一向討厭她的憐憐都豎起耳朵跟著聽起來了。
余魚在對面看得目光盈盈如水,笑得亦十分慈祥。
白玉樓輕咳一聲。
余魚把凳子往他那邊挪了挪,“你是怕平王懷疑你,故意不提前告訴梁文道的吧?”
畢竟要是平王想做什么,梁文道都能提前知道的話,也太明顯了。
白玉樓不吱聲,面上浮著一層薄薄的酒暈,襯得瓷釉般的肌膚更加光滑皎白。
余魚有些手癢,“現在梁文道一點也不著急,是不是另有安排有萬全之策?”
這回白玉樓開口了,簡潔道“沒有。”
“沒有?”余魚開始有些不可置信,隨后道,“沒有也不要緊,我想了個辦法,你看如何。現在這種情況,平王還要靠竇文杰的,而那些兵士又聽他的話,只要我們將……”
“餿主意。”白玉樓打斷她的話。
余魚不服氣地瞠大了雙目“我都還沒說完……”
白玉樓抬起眼睛看她,“不就是要去暗殺竇文杰么。”
余魚“……”
“殺了竇文杰,栽贓到平王身上,說是他覬覦竇文杰的兵力,令那些人不能為他所用。”
“咱們倆還真是心有……”余魚見白玉樓盯著她看,舌頭一打轉,“一片天地,想到一塊去了。”
白玉樓轉過頭,糾正“我可沒這么想,只是你這個餿主意不難揣測罷了。”
余魚有些受打擊,扁扁嘴,“怎么就餿主意了,你們還沒主意呢,自己走死胡同來了。”
白玉樓看了她好一會兒,忍不住道“梁文道又沒找你幫忙,你到底要管閑事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