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有人闖進小院,王二錘只得把救治老爸的事情先放一放。
王二錘走出內屋,小院里五名壯漢已列陣完畢,四人前面一字排開,后面一紅臉關公壓陣。陣列激進,殺氣騰騰。
這陣仗,激得王二錘熱血沸騰。差一點失聲叫出“來將何人?報上名來。我不斬無名鼠輩!”但是定眼一看,哪是什么紅臉關公,躲在后面的,正是先前王二錘的手下敗將趙大夏。而前面四人,兇神惡煞面目可憎,應該是趙大夏叫來幫場子的混混。
趙大夏此時滿臉紅腫,傷痕累累。
“喲!大蝦哥這是帶人來踢館?”王二錘先下手為強,靈氣攢動,一個箭步,欺身而上。
一道驚鴻掠影,妖風撲面而來,四名壯漢裹挾其中,不明所以已兩旁分開。等大伙回過神來,王二錘已與趙大夏貼面而立。趙大夏心中一驚,踉蹌兩步,差點跌坐地上。
“大蝦哥舊傷未愈,又勞師遠矣。與我對戰恐怕力有不逮。就算我僥幸取勝,傳出去也是勝之不武。不然讓你這四大護法代你出戰,如何?”王二錘驀然回首,目光如炬,寒光凜冽。四人不由自主的都后撤半步,雖然人多勢眾,但群羊難架餓狼。
確認過眼神,這是我們惹不起的人。
“嗯嗯嗯……”趙大夏穩穩身形,欲言又止。
“大蝦哥是咽炎犯了,跑我這來尋醫問藥?有事說事,沒事快滾?!蓖醵N修羅什剎,殺伐果決。
趙大夏剛想回口血,又突遭暴擊,瞬間血條見底,氣焰全無,只得茍延殘喘。
趙大夏耷拉著腦袋,怎么也想不明白。劇本不是該自己喝五吆六嗎?一直以來也都是這樣啊?,F在反倒叫一個大病初愈的傻子逞了上風。往這一矗,如芒在背,望塵莫及。
偷瞄一眼,只感血脈壓制。好風憑借力,扶搖上青天,王二錘是要飄了。
“¥aa……”趙大夏一陣咕嚕。
“大聲點,聽不見。沒見著我大病初愈??!”王二錘聲如洪鐘,體內靈氣激蕩,似有化虛為實之跡象。
臥槽槽槽槽!一萬匹草泥馬騎著哈雷彗星從趙大夏幼小的心靈劃過,你這都瞬移了,哪有半點大病初愈的樣子?
相傳西方上界,有一雷神,手持二錘,威震八方。
一日下界巡游,正好降臨在一牛舍旁。
公牛見狀,奪命而逃,途遇一母牛路邊吃草,急切的對母牛說“快逃吧,錘哥來了?!?
母牛不明究里“錘哥來了怕個啥?他是吃牛的畜生嗎?”
公?!板N哥不愛吃牛,但是愛吹牛逼??!”
母牛聞言大驚失色撒腿狂奔,邊跑邊問公?!板N哥愛吹牛逼,你一公牛你跑啥?”
公?!澳闶钦娌恢绬??錘哥剛從泰國回來,縫牛就問裝逼不?”
跑了一會,小牛也追了上來,公牛母牛問“你怎么也來了?”
小牛說“錘哥不僅愛吹牛逼,還愛扯犢子!”
趙大夏一陣心絞痛,你丫的把刀架我脖子上給我扯犢子呢?
奈何敢怒不敢言。裝孫子的成了大爺,該認得認!
“我們是來討債的,辦正事、正事、是正事!”趙大夏哭喪著臉,如同小子買了雪糕,剛舔上一口,吧唧一聲掉地上,心疼、無助,欲哭無淚。
“李仁波,趙建紅,劉二楠,你們自己說!”趙大夏實在繃不住了,只好看向一旁的高個,把接力棒丟了出去。
蝦哥,你這鍋甩得很溜??!旁邊的李仁波,趙建紅,劉二楠如夢初醒。
“額,這個……是這么回事,上回錘哥你的藥吃完了,劉嬸想再給你抓幾副湯藥,恰巧手頭有點緊,就找我爸借了1100。我爸讓我過來看看,劉嬸最近還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沒。至于錢不錢的不重要,有了再還,不著急。”李仁波說完,用胳膊碰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