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王密謀造反一事,這幾天鬧的沸沸揚揚的。
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等著后續。
但遲遲沒有動靜,只知道這些人關在天牢里,具體怎么處置還不知道。
終于在恒王妃告發恒王造反一事發生的第六天,皇上下了圣旨,由睿親王東辰堯主審此案,中書令向宏昌和刑部尚書梁文鑫從旁協助。
公開審理這一日,圍觀的百姓差點沒把刑部大門給擠破了。
東辰堯當機立斷,吩咐梁文鑫:“你去告訴那些百姓,排在前頭的百姓,可以有一百個進入到內院旁聽,其余允許兩百人在外旁聽,多的人散了,等待審理結果。”
梁文鑫微微有些為難。
“王爺,你是不知道,百姓知道今天開堂審理,天還沒亮就開始堵在門口了,現在外面聚集了上千人,就三百人可以留下,指不定得鬧起來。”
“不會動腦子想辦法?”
梁文鑫那個愁啊,怎么想辦法?
換做是他,他好奇心也得扒門縫里,想要早點知道結果。
謀反這事,一旦起了,就是兵災之禍,遭殃的還是這些百姓,他們關心此事,也在所難免。
梁文鑫絞盡腦汁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他對身旁的差役說道:“我們前面不遠處是不是有個茶樓,叫什么來著?”
“回大人,茶香樓。”
“對,就是茶香樓,你去告訴茶香樓的掌柜的,讓他將大堂給騰出來,就桌子全都給撤了,擺上板凳,讓這些百姓都去茶香樓,我們的差役每隔一刻鐘就會將里面的情況匯報一次。”
差役點頭,這個主意甚妙,得得得的跑去辦差去了。
東辰堯看著有序離開的百姓,對梁文鑫的認知倒是有所改觀。
這個梁文鑫,不愛動腦子,當上這刑部尚書真是……,現在看來,這梁文鑫只是不愛動腦子,不代表沒腦子。
恒王意圖謀反一案,正是開堂審理。
東辰堯是主審,但是傳達的活計都是梁文鑫在做,他坐在最小的桌,坐在最前面,往后瞧了瞧東辰堯,見他目不斜視,自己趕緊將身子坐正,驚堂木一拍:“帶人犯上堂。”
東辰?和柳青兒被差役押了上來。
昔日風光無比的恒王恒王妃,此刻帶著手鐐腳鐐,身上的衣服已經臟到看不清本來的顏色。
“堂下所站何人?”
東辰?不說話,眼睛就死死的盯著東辰堯。
梁文鑫再次拍了拍驚堂木:“本官在問你,你是何人?”
“大人,我是犯人柳青兒,這位是,呵先帝的第四子,原先的益德太子,現在的恒王爺,不過很快就不是了。”
東辰?涼颼颼的眼神改盯著柳青兒,手上的青筋冒出,最后一把掌甩在柳青兒的臉上。
鐵鏈子嘩嘩作響,也沒能蓋住剛才那響亮的一巴掌。
柳青兒的臉上立刻出現一個清晰的手掌印。
“賤人,要不是你,本王會落得這樣局面?你就是個災星,我們所有的努力都被你一個人毀于一旦。”
“恒王,本官還以為這幾日在天牢里,讓你變成啞巴了,既然會說話,那就回答本官的問題。”
梁文鑫問道:“恒王妃六日前,交給本官很多關于恒王你聯合朝廷官員,意圖謀反的證據,這個你怎么解釋?”
“解釋什么,沒什么好解釋的,這些事情不是本王做的,而是她做的,現在本王已經給她寫了休書,這個賤人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這些話你應該問她,把本王給放了。”
“如果你沒有犯罪,自然會放了你。”
“那些事情,都是柳青兒逼迫我做的,你知道她手段有多厲害,有多喪心病狂,她連死人都不放過,用死人煉制什么駐顏丹,想想都讓人毛骨悚然,我只能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