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想起了付芬,曲流素的媽媽,不知道她現在好不好。
大顆的淚珠滴在碗里,他很想念魏熠和寶寶,還有媽媽。
第二天晌午,李媽媽和孫秀才母子來了。
曲峻原昨天有要事出門了,還沒有回來,田氏一人接待了他們。
一番客套后,孫母提出要見曲毓琬。
“親家夫人,真是對不起,我家毓琬昨天受傷了,不宜見人,等她好了,我親自帶她登門拜訪。”田氏怕曲毓琬的臉,嚇到孫家少爺。
孫秀才早就聽說曲毓琬是個頑劣不堪的女子,他一個斯文人,娶這樣的女子做妻,實在有辱斯文。
多年前曲毓琬送給自己的那條馬陸,到現在想起來他還頭皮發麻呢。
孫母也聽說過曲毓琬不是普通的閨中女子,傳聞她喜好騎馬射箭,動不動的就離家出走,遠游一番再回家,總是弄得渾身是傷,這一回,又是怎么受的傷呢?
“親家母,這孩子,是怎么受傷的,現在還好吧?”孫母看似關切的問道。
“還好,只是,傷在臉上,怕孫公子笑話,羞于見人罷了。”田氏委婉道。
“姨娘,小姐怕是自知無德,才羞于見人的吧?”孫秀才仗著自己的秀才身份,對田氏不甚恭謹。
“你這孩子,胡說什么?還不快給你姨娘賠罪!”孫母見自己的兒子如此直白地嫌棄曲家小姐無德,馬上喝止。
“母親,我說錯了嗎,你要是早就知道她長大后這副德行,你當初還會聘她做兒媳婦嗎?”孫秀才這番話,倒是真讓孫母深以為然。
當初,她要是知道曲家的女兒會長成如此刁蠻不守婦道的女子,她還真不會為了攀上曲家的家財而聘她為兒媳婦。
“不要胡說,既然已經定下了,就不能反悔。”孫母這話,大有委曲求全的味道。
田氏聽他們母子肆無忌憚的在自己家如此敗壞自己繼女,氣的雙拳在袖中緊握。
“既然你我如此兩看相厭,不如這婚事就退了吧。”曲毓琬一身騎馬裝從大堂進來,確實沒有女兒家的乖巧賢淑樣子。
“毓琬,不是叫你不要出來嗎?”田氏嘴上責備,實則沒有任何怒意。
“二娘,人家嫌棄你和爹爹沒有把女兒教好,正好,女兒也不喜歡將來嫁個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軟腳蝦,不如,這婚事就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