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秀才全力壓著曲毓琬,現在他也不敢太大意,畢竟曲毓琬可是這一帶出了名的頑劣刁蠻。
“服不服?”孫秀才一只手被曲毓琬抓著,另一只手開始扳曲毓琬抓著自己的那只手。可是遲遲扳不開。
“野丫頭,勁兒還真大呀!”孫秀才被曲毓琬激起了征服她的欲望,一揚手就想打曲毓琬的臉。
曲毓琬看準時機,放開他的那只手,奮力翻了個身,把孫秀才從身上翻到身下,騎坐在他的腰上,迅速拉起他的雙臂。
可是曲毓琬的一只胳膊一直壓在身下,現在還是麻的,一個沒抓穩,孫秀才的一只胳膊從曲毓琬的手里掙脫了。
兩人扭打在一起,在草席上翻來覆去,不相上下,知道曲毓琬的另一只胳膊恢復后,曲毓琬制服了孫秀才。
“放開我,你這樣野丫頭!”孫秀才并不怕曲毓琬,自己怎么說也是個秀才,以后是要考舉人中狀元的,這個女人不敢把自己怎么樣。
“我是野丫頭,你呢?書讀成畜生了嗎?那本書叫你污蔑女子,綁架害人了?”要是孫秀才只是綁架,曲毓琬還能饒他。
可是他竟然想玷污自己之后再以此為由而退婚,可見孫秀才人品下作至極。曲毓琬便饒不得他了。
“我可是秀才,你敢把我怎么樣?你乖乖放了我,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計較,否則,等我中了狀元,有你好果子吃。”
這個無恥之徒口口聲聲考舉人中狀元的,生怕人家不知道他是個秀才。
明明是你先綁的我,現在還說你大人有大量?
“像你這樣的心胸狹隘,無恥鉆營的人,要是真的中了狀元,那才是百姓的災難,我今天就當是提早為民除害了。”
曲毓琬反鎖住孫秀才,把他抵在墻上。
“你敢?你要干什么?你是不是想殺了我?”孫秀才沒想到,曲毓琬是個如此膽大的女人。
“呵呵,就這么點膽子,還敢綁我,是的,我是想殺了你的。”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要”
“我為什么不能殺你?是我不敢嗎?你是要中狀元的,可你現在不是還沒中呢嗎?”曲毓琬抽出袖袋里的峨眉刺,寒光閃過,一端的菱尖抵在孫秀才的脖子上。
冰冷的刺尖碰上溫熱的皮膚,孫秀才一個哆嗦。
這個女人,不但野,敢用這種東西,也是狠。
春夜的山野里,空氣清冽甘甜,一股騷味沖毀了這甘甜的夜晚。孫秀才被嚇尿了。
“求你了,曲小姐,不要殺我,我娘就我一個親人了,你不能殺我。”剛才還僥幸的孫秀才,現在是這真的怕了。
“我可不是什么仁慈之人,你娘,不關我的事。我現在殺了你,一把火燒了這里,我就回家去,都省的退親了。”說著,曲毓琬往孫秀才的脖子上刺了一下。
像孫秀才這樣的男人,不給點教訓,他永遠不知道什么是尊重別人。
血腥味一散出來,孫秀才就暈過去了。
“草包!我只是嚇唬你一下,又沒有真的要殺你。”
曲毓琬放開孫秀才,給他的傷口處敷上一把草木灰,把他五花大綁起來,就坐在火堆旁烤火,天黑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貿然出去,很可能會迷路。再說,山里野獸出沒,危險四伏。
“今晚,就在這里湊活一晚上吧。可是和這個無恥之徒共處一室,實在不妥,我到底還算是個未出閣的姑娘,以后還要見卿塵的。”想及此,曲毓琬決定把孫秀才拖出去。
孫秀才身下的那片濡濕,頓時令曲毓琬作嘔,并不是那片濡濕本身有多臟,只是曲毓琬在這片濡濕下看到了孫秀才臟污不堪的人品。
“我留你一命,已經算是對你的寬容了,你今夜就在外面好好呆著。”曲毓琬關上草屋的門,一個人坐在草席上烤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