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來吧!”曲毓琬憤怒又視死如歸,上前就是一頓招呼。
前面的人和她對打,站在后面的人看戲一般,紋絲不動。
“沒人想要你的命,我們只是像在此過夜,尋個遮蔽野獸的的所在罷了。”另一個人看再打斗下去,必定兩敗俱傷,出口阻攔曲毓琬。
“無恥!綁我到此,難道是為了耍著玩嗎?”羞憤之下,曲毓琬招招奪命。
“小姑娘,你看看,我們何時綁過你?”后面那人不急不徐道。
曲毓琬借著月光掃過這三個人,的確和綁自己那三個人身形不一樣,就停了下來。
中間那個一直站著沒動也沒說話的,此時邁開長腿,率先進了草屋。
曲毓琬和另外兩人跟了進去,一股騷味撲鼻而來。
前面那人抬手展開自己的廣袖,擋在口鼻前,曲毓琬莫名其妙就臉紅起來。
“小姑娘,你是被那吃人的野獸嚇尿了?”和曲毓琬打斗過的那人站在曲毓琬身后取笑她。
剛才在外面,他們就是循著血腥味找過來的,怕是有人遇到野獸。
等到了,看見地上只有一具白骨。救人已經不可能了,卻意外的的找到了這間草屋。
“你說什么?再說一遍!”曲毓琬今天倒霉透了,心里難受的厲害,怎么能受的住有人如此戲虐?“好吧,你是個姑娘,臉皮薄,我不說了。”這人倒是識趣。
他們拌嘴時,另外一個人早已拿出火折子打開,用地上的草木灰蓋住了孫秀才的那灘污穢。
“你不要和人家拌嘴了,跟我出去揀點柴火。”那火折子的人把取笑曲毓琬的人叫走了,草屋里只剩下曲毓琬和那個不說話也不動的人。
這人背對著曲毓琬,長身偉岸,廣袖長袍,光看身材,氣宇不凡,就是不知道顏值如何了。屋子里黑,曲毓琬看不見。
再說,曲毓琬今天又是綁架又是狼嚇的,早就沒心情想其他事情了。
片刻,出去的兩人回來了,一人抱了一捆干樹枝,放在地上,然后一人生火,一人修理那扇結實的木門。
半夜呆在這荒山野嶺,這扇門太重要了,今晚要不是這扇門,曲毓琬恐怕就和孫秀才一起葬身狼腹了。
火光慢慢亮了起來,曲毓琬看清了眼前的三個人。
看到那個不說話也不愛動的人,曲毓琬長大了嘴巴,眼里涌出一串熱淚,模糊了那人的容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