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丁壯一眼,丁壯馬上閉嘴了。
魏卿塵邁開長腿向山下走去,曲毓琬馬上小跑著跟上去。
廣袖長袍灑脫飄逸,墨發三千隨風搖曳,只是這么一個背影,足夠顛倒眾生。
“樵義夫,你信不信,這小姑娘看上咱們將進軍了?”落在后面的丁壯湊近樵義夫,八卦道。
“你少說兩句能死?”樵義夫一肘子捅開丁壯,追著魏卿塵大步走去。
到了山下,樵義夫走到曲毓琬跟前,“姑娘,現在安全了,我們有要事在身,不能護送姑娘回家,先走一步了。”
“可是,他的衣服,衣服不用賠了嗎?我家里在這里不遠,到我家換件新衣服再走吧。”曲毓琬就怕他們丟下自己。
“不用了,他穿什么無所謂的。”樵義夫堅持要離開。
丁壯雖然話癆,但此時有要事在身,也不敢再玩笑。
“好吧,那,再會。”曲毓琬說完,站在原地沒動。
魏卿塵看都沒看她一眼,就轉身離開了,曲毓琬頓時心亂如麻,失落極了。
等他們走出去百米開外,曲毓琬開始跟著他們走。也不是故意跟著,只是他們走去的方向,和曲毓琬回家的路是同一方向。
曲毓琬一路跟著他們,發現他們走到了自己家門口,就不走了。好像是站在大門外商量著什么。
“他們到我家做什么?難道,魏卿塵來找我了?不對,他在昨晚之前應該不認識我。”曲毓琬站在石橋后面,看那幾個人究竟要干什么。
“將軍,那個小姑娘一直跟著咱們,她不會是誰派來的探子吧?”樵義夫問魏卿塵。
“你見過這么笨的探子?再說,人家在我們之前就到這里了。”丁壯不相信曲毓琬那樣的小姑娘,能是探子。
魏卿塵朝石橋的方向一瞥,“這丫頭,是有點奇怪。”
“半夜被人綁了,又把人反綁了,一見我們就殺氣十足,還知道將軍的名諱,是奇怪。”丁壯對魏卿塵的話,做出了一番分析。
“那現在,我們還要進去嗎將軍?”樵義夫盯著石橋的方向,曲毓琬還在那里,不向前走,也不離開,躲在橋后看著他們。
“進去。”魏卿塵向石橋的方向掃了一眼,叫樵義夫去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