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由你們趙府還了。”
曲毓琬拿出一沓一大早和玉檀偽造好的票據,趙家的管家一看這么一沓票據,得是多少銀子啊。
“七郎從商,我們老爺是不允許的,所以這事和我們趙府無關。”管家說著就要關門。
“等等,趙七郎當初入股時可是說了,自己的信譽就是由你們趙大人保證的,現在他跑了,我們自然是找趙大人了。白紙黑字,你們趙府休想賴賬。”曲毓琬掐準趙大人貪財,只要和他談錢,不怕他不放人。
“你先回去,我去稟告我家大人。”
“不行,半個時辰后我見不到票據上的賠償,我家東家就去告官,到時候咱們衙門見就是,反正趙七郎跑了,但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有趙大人在,我們不怕得不到賠償。”曲毓琬把那沓票據翻的嘩嘩響,一看就是一大筆。
京城的藥材看似是由藥材商和藥鋪經營,可官場上的誰不知道后面的大東家其實是四皇子越王李伷(zhou)。
越王的生母梅貴人就是皇商梅家的女兒,梅家經營的藥材生意其實是由越王做主的。
現在越王的人上門來討債,可見趙七郎這次是壓了不少的藥材沒有出去。
“你等著,我去冰稟告我家老爺。”管家關上門,曲毓琬就在門前等著。
半個時辰后,趙家的大門再次打開,出來的人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趙七郎面容憔悴,身后是一個中年婦人攙著他,婦人和趙七郎的手中還各提著一個大大的包袱。
隨后,一個身穿杭綢長袍的小老頭急急忙忙跑出來了。
“貴人!”老頭見曲毓琬相貌氣質不凡,斷定她就是越王的近侍。
穿男裝的曲毓琬瀟灑飄逸,只有這樣的人才配侍奉越王殿下。
“貴人,請你明鑒,犬子七郎不聽教誨,現在我當著貴人的面和他斷絕父子情分,他做的事,一概和我無關,請貴人明鑒!”說吧,趙大人一彎腰深深作了一揖,臉上不能遮掩的諂媚相令曲毓琬想吐。
“畜生,還不快給貴人看看!”趙大人在趙七郎腿上狠狠一腳,踢得趙七郎差點跪了下去。
婦人從袖袋里掏出一沓紙,給曲毓琬看。
曲毓琬拿來一看,差點氣的當場給趙大人一拳,這等畜生,怎配為人父,為人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