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熠知道她誤會了,就出去了。
曲流素先到衛生間照了鏡子,發現自己身上沒什么痕跡。
心想魏熠還算是個人,沒有對自己吃干抹盡。
簡單梳洗之后,她穿好衣服出去。
“你還好吧,有沒有不舒服?要是不舒服,咋們就去醫院檢查檢查。”
魏熠是認真的。
雖然曲流素只喝了一點,不算多,現在看著也沒什么不妥,可是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是謹慎點的好。
曲流素卻以為魏熠指的是初夜后的不適,窘的耳根通紅。
“沒有,我還好,不要去醫院了。”
“真的嗎,還是去看看吧。”
魏熠說著,就過來抱起曲流素往外走。
“不要去,我真的沒事,真的沒事了。”
去了怎么對醫生說,說自己初夜后不舒服嗎?
想想就尷尬。
魏熠堅持要去,曲流素就生氣了,直接跳下來坐下不動了。
“好好,不去了,那你要是真的不舒服了,一定得告訴我。”
魏熠妥協了。
他們出來時,魏熠一直捏自己的鼻子,曲流素就去給他買了藥。
魏熠說自己是忘了蓋被子才著涼的,曲流素心想他沒這么弱啊。
可問他,也問不出什么。
中午他們選了一家小餐館吃餛飩。
“咱們的院子收拾好了,家具是晾過的,后天日子合適,咱們就搬進去吧。”
魏熠把一個餛飩晾涼,喂給曲流素。
“好。”
曲流素覺得,不管走到哪里,好像大家看自己的眼光不一樣了。
她就窘得厲害。
“琬兒,你是不是還熱,怎么臉一直這么紅。要不還是去看看吧。”
“不用,我不熱,我只是,只是”
只是窘嗎?
總不能直接告訴他吧。
魏熠突然就明白了。
他不再說什么,默默吃餛飩。
大中午的,兩個人就決定去看他們的新家。
屋子里有了家具,和空蕩蕩的時候就不一樣了。
這幢小樓一共三層。
一樓是大廳和廚房,還有兩間客房。
二樓是臥室和琴房,魏熠的辦公室,還有兩間兒童房。
三樓是健身房和一間黑屋子。
曲流素看見兒童房,再想想昨晚的事,耳根又紅了。
魏熠看見了,只是輕輕吻了她的額頭,不再說什么。
“我要看看,你在黑屋子里弄了什么東西,這么神神秘秘的!”
“好,給你看。”
魏熠拿出鑰匙,打開門。
他先進去,扭亮了燈。
這燈并不是自然光的,燈光橙黃,很溫馨。
墻壁上有一些架子,上面放了一些東西,
曲流素走進,拿起一把劍。
“這件看著有些年頭了,是真的嗎?”
說著,她拔出劍,動作嫻熟,自己都覺得驚訝。
“卿塵,我以前不知道,拔劍的感覺這么爽!”
曲流素回頭,看見門口的魏熠眼睛亮晶晶的,有什么在閃動。
魏熠笑著,沒有說話。
曲流素一件件地看,劍,長槍,女人用的簪子,一卷卷的畫,有年份的鎧甲
“這是什么?”
曲流素拿起一件武器問魏熠。
這武器長大約二十幾厘米,兩頭似箭頭,中間有個圓環。是一對。
“峨眉刺。”
魏熠走過來,幫曲流素套在中指上。
“小心傷了自己,試試。”
說著,從身后抱住曲流素,教她怎么用。
曲流素覺得實在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