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顯然鼓勵了他,他湊過來吻我的嘴,一邊喃喃地說“我什么都不計較了。”
他深深地吻過,又將我的身子緊緊地摟進了懷里。
他低聲地重復“我什么都不計較了,菲菲,再愛我一次吧。”
他什么都不計較了。
他有什么好計較的?
有的人殺死動物是因為被傷害,但有的人把兔子開膛破肚,只是為了自己開心。
我覺得他真可笑。
我們到家時,只有孫姨帶著女傭站在門口。
我問“李嫂不在嗎?”
這個時間一般不需要買菜。
“說是不太舒服,在房里躺著了。”孫姨說,“昨天就開始了,現在家里人手不夠,我必須得參與的多一點兒。”
我點頭,將厲晴美做了個介紹,自然是略去了她是心理醫生的事,只說是繁華的朋友。
孫姨聽罷,顯出了幾分緊張,說“厲小姐,你好。”
厲晴美笑著說“你好,孫管家。以后就請多指教了。”
接下來,孫姨帶著厲晴美去客房,我本來想去看李嫂,但腳步剛一動,腰就被摟住了。
是繁華,他半拖半抱著把我弄進了寵物間,按到了墻上。
我知道他在生氣,因為他說完那句話之后,我一直沒有再說話。
他豈是能受得了這種冷落的人?
我沒有掙扎,由著他折騰。
待他發泄完了怒氣,又摟著我靠到了沙發上。
我趴在他懷里,雖然那一針使我精神不錯,但身上還是累。
他歷來是神采奕奕的,這會兒用手摸著我的臉,從臉頰一直摸到脖子。
經驗告訴我,拒絕只會逗起他的興趣。
于是我閉起眼,一動不動,就像籠子里那只兔子似的……裝死是屬于兔子的智慧。
忍了許久,忽然,我感覺繁華身子一動,手指伸來,抬起了我的臉。
這次我必須得推搡了,然而卻被他扣住了手腕。
我正掙扎,門板上便傳來輕輕的敲擊聲。
我連忙趕在他堵住我之前叫“進……”
嘴還是被堵住了。
繁華擋著,我自然看不到門口,只覺得門口傳來了一聲響。這么沒眼色的,肯定不是家里的傭人,八成是厲晴美。
想到這兒,我就尷尬得想流淚。
但我對繁華的了解一點沒錯,他就是越拒絕他越有興趣。
直到我真的流了淚,他才松了口。
我推開他的臉,伸脖子看向門口,門是關著,但剛剛肯定進過人。
這時,繁華笑了一聲,低頭在我的脖子上輕輕吸氣,一邊說“心理醫生。”
我說“你下去。”
“她愛看就看。”他悶聲道,“這是我家,我愿意跟我老婆怎么親熱是我的事。”
“那你也得先招待客人,”我推搡道,“何況我……”
我住了口。
他勾起了唇“你躲在浴室跟我三姐打電話,就是為了確認她是客人?”
看來是厲晴美告訴他的。
我說“你三姐說她是你的心理醫生,很善良。”并推了推他,“你好重,下去。”
繁華弓了弓身子,轉移了一部分壓力。
這個姿勢對他來說肯定挺累的,但就這樣他也不要走,而是吻著我的唇角,說“那是我姐給我選的小妾。”
“……”
原來他也知道。
“你看她多么溫柔體貼,哪像你,表個態都不肯。”他說著,用拇指撫著我的臉頰,“就知道哭,高興也哭,不高興也哭,舒服也哭,吃醋也哭……你真是水做的。”
我說“你下去……我哭是因為尷尬,你不要老是這樣自以為是。”
“那誰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