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他眸光微微發(fā)冷,“姓梁的?”
“……”
以前他還管梁聽南叫“腫瘤專家”,雖然很嘲諷,但終究比“姓梁的”友善一些。
“所有在她面前對我好點。”他微微彎起了嘴角,“不然我就只能自己向她證明你的愛了。”
我說“我知道了。”
“先蓋個章。”他指了指臉頰上的牙印。
這會兒已經(jīng)淡得近乎看不出來,但仍有一片青紫。
我湊過去親了一下,說“這樣可以了嗎?”
繁華挑眉,眼里明明露出了滿意,卻還是說“你不加最后這一句,本來是可以了。”
我送佛送到西,摟住他的脖子,在那個位置原樣親了一口。
這次我什么都不說了,就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居然也什么都沒說。
四目相對,我開始有點不祥的預(yù)感。
果然,繁華忽然低頭咬住了我的脖子,含糊道“菲菲……”
他說“這次可是你挑起來的。”
我明明什么都沒做。
但我早就知道了,只要他想,一切都能成為他的借口。
這次繁華總算放過了我,原因卻也不是他使好心,而是他的電話震了很久。
他接起來聽了幾句,說“知道了。”
掛斷之后對我說“公司有點事,我去安排一下,等下就回來。”
我問“你不要工作嗎?”
“想陪陪你。”他說著,湊過來摟住我的腰,在我臉頰上親了親,說“想想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咱們出去走走。”
我問“你是說旅游?”
“嗯哼。”繁華挑起眉梢,壓低了聲音,“找個人少的地方,好好讓我研究研究小兔子……”
我打開他的手。
他笑著捏住我的下巴,又貼上來廝磨了好一會兒,總算肯走了。
繁華走了,我卻一點兒力氣也沒有。
躺在寵物間的沙發(fā)上,感覺累得近乎頭暈。
這幾個月以來,好像只有短暫的經(jīng)期那幾天得到了休息,別的時候總是在……
不對,經(jīng)期也沒有,因為懷孕了,只來了一次……
想到這個,我感覺有點說不出的不舒服,但就在這時,門板被叩響了。
我說“進來。”
門便開了,是厲晴美。
她的神色有點緊張,看到我時又露出了放松的微笑,說“還好,你沒事。”
我問“有什么事嗎?”
“是想問問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喝下午茶?”她溫柔地說,“孫姨烤了蛋糕。”
我抬腕看表,現(xiàn)在是五點。便說“好,就請你到餐廳等我吧,我大概需要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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