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它。”
“我不喜歡你弄這些上刑一樣的東西。”他笑道,“在家就舒服點。”
我白了他一眼,說“你在家不還是穿襯衫?”
他只是笑。
我沒心思在這兒跟他調晴,便說“咱們吃點飯吧。”
說著,我作勢就要下去。
繁華卻摟緊了我的腰,說“你不是要看手嘛?”他說著,把下巴擱到了我的肩膀上,解開了襯衫紐扣,“給你看。”
可能是我真的很冷血吧。
現在我一點也不想知道他的傷。
但他既然已經解開了,我沒吭聲。
傷口包扎得嚴嚴實實,自然是沒什么可看的,不過他手的顏色看上去有點發青。
我便問“你的手這是怎么了?”
“不靈活了,”他說著,用左手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左手比右手要冷得多。
我問“以后都會這樣嗎?”
“對啊,再也好不了了,可見我已經變成了一個殘廢。”他的語氣有點撒嬌的味道,“需要你關愛了,寶貝。”
我說“你的意思是要我喂你吃飯嗎?”
他笑“最好不過。”
我說“這么說,你也不能跟我喝酒了。”
“一杯還是沒問題的。”他說著,吻了吻我的臉頰,語氣含糊,“前提是小兔子愿意喂我,用你的小嘴兒。”
我喂繁華吃了晚餐,酒是端床上喂的,因為吃完飯就已經十二點了,我感覺腰很痛。
我把繁華按到枕頭上,一邊喂他喝酒,一邊摸出準備好的絲巾,綁住了他的眼睛。
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這樣對他,如果繁念說的是真的,那這是他這輩子第一次被女人這么對待。
電影里老演這個情節,肯定很刺激。
繁華顯得有點激動,臉頰發紅,說“菲菲……”
他摩挲著握住了我的手,語氣溫柔“別太累……”
欲拒還迎的。
我沒吭聲,就著他拉著我手腕的手,來到床頭,拿著第二條絲巾,綁住了他的手。
然后輕輕地觸碰他的唇,柔聲說“不準動。”
我從來沒這么溫柔過,溫柔得就像在欺騙一只狂躁的動物。
欺騙他落入陷阱。
繁華沒說話。
但胸膛起伏,顯然十分期待。
在大灰狼的心里,小白兔是安全的。
我提起腳,就近退進了浴室。
厲晴美正等在里面,穿著和我一模一樣的白裙子。
我說“都準備好了。”
厲晴美卻沒有出去,而是滿臉緋紅地看著我,問“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點頭“去吧,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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