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舊沉浸在傷感之中。
于是我便用毛巾輕輕擦了擦他的額頭,一邊溫言安慰了他幾句。
這時,門鈴又響了。
劉嬸過去接起門鈴電話,很快便回來說“是一位自稱叫阿瑟的先生,說是來拜訪范老先生。”
范伯伯看向我,說“是小阿瑟啊。”
我明白他的意思,權(quán)御還在這里呢。
我說“那就……”
“是范老哥的朋友,”我爸爸一邊拿著毛巾擦臉,一邊說,“那就快請進來。”
劉嬸點頭去請了。
繁華似乎有點緊張,問范伯伯“阿瑟是誰?”
范伯伯?dāng)[了擺手,嫌棄似的說“不會傷害你的人。”
“我們剛出了那種事,”繁華嚴(yán)肅起來,“如果不是您確定的人,就不要讓他進來。”
“我想是他確定的人,”權(quán)御說,“周五時,我看到他跟范老先生密切地交談。”
說到這兒,他扭頭看向范伯伯,說“他是一個幫派分子,從事著一些非法勾當(dāng),早年甚至進過監(jiān)獄。你是一位可愛的老人,我不建議你跟他來往。”
范伯伯勾起了唇角。
繁華直接站起身,打電話去通知保鏢。
“很感謝你這么說,小子,你有點像我的一個親戚。”范伯伯微笑地看著權(quán)御,說,“阿瑟當(dāng)年進監(jiān)獄是因為盜竊,他盜竊是因為他家里需要錢,而他沒有工作。我把他撈了出來,給了他一份工作。我們是就此成為了親密的朋友。”
說著,他看向繁華“你小子,別讓那群保鏢進來,等一下熱情點,別讓我的朋友傷心。”
繁華放下了電話。
權(quán)御則沉默地看著他,久久沒有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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