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像。
他太像了。
我說“他的人品確實不太好,人也浮躁。”
說到這兒,我也想到了“從他的公司和自身找問題,威脅他?”
侯少鴻為笑著點了點頭。
“對啊!”我說,“最好能找到一個他害怕讓他媽媽知道的問題……威脅他。”
監聽繁念時,我就聽到了,繁念曾說過“人都是像自己父親的”,持有這種心態的她,對這個不成器的小兒子恐怕始終不太信任吧?
大兒子叫繁玥,梵樂,跟她最愛的爸爸很相近,顯然是寄托了愛和希望的。
而繁仁,煩人,聽聽這名字,就知道他有多不受喜愛了。
孩子都是很靈的,肯定能夠感覺到這其中的微妙。
加之繁仁本身也確實是個不太好的孩子,母子之間離心離德是一定的。
“威脅的事情我來安排。”侯少鴻說,“你只要安安靜靜地等著,做個好舅媽,為他鞍前馬后,花上一大筆錢,解決他的問題。然后再把這可憐的孩子抱在懷里,悉心安慰。”
我說“說得沒錯……這樣一來,還避開了繁念。”
“不錯,”侯少鴻說,“孩子最知道如何對付自己的母親,他會自己避開繁念。”
“你說得完全沒錯。”我說,“只不過,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們能找到這樣的把柄么?”
“能。”侯少鴻說到這兒,身子微微前傾,聲音也壓低了些,“但是得看你的表現了。”
我在來的路上就考慮了這個可能性,畢竟救孩子需要不計代價,我也在代價之中。
有了這樣的心理準備,我無所畏懼,因此這會兒連心里一抖的感覺都沒有,平靜得連我自己都驚訝“侯少想要什么?”
“想要你下次約我時,提前兩天打電話。”他說著,擱在桌上的手微微一動,勾住了我的手指,“好讓我挪開時間,請你吃頓浪漫的燭光晚餐,然后在一起去喝一杯,坐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