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上除了兩盒已經(jīng)打開的控制雙相病情的藥,什么線索都沒有。
看來是因為吃了感覺藥精神不錯,所以才積極工作?
雖然我現(xiàn)在是公司的首席技術(shù)官,但我的工作都還只是些皮毛,除了偶爾問趙寶寶時能了解到繁華的行程,其余時間和他沒有交集。
不,我的直覺告訴我,肯定不是這樣。
一無所獲地回到了臥室,繁華還在睡,姿勢稍微變了一下,懷里抱著我的枕頭。
他的臉忒在我的枕頭上,就像他平常貼著我的臉。
我躺在枕頭的另一側(cè),在黑暗里看著他。
他瞞著我的……到底是什么事呢?
我雖然很乏了,然而心里記掛著這件事,所以,翌日一早,繁華身子一動,我就感覺到并醒了過來,纏到了他身上。
繁華顯然很意外,身子略微僵了一下,隨后摟住了我,吻著我的額角,柔聲問“怎么醒了?”
“怕你趁我睡著偷溜走。”我把臉貼在他懷里,撒嬌著說。
“怎么會是偷溜?”繁華低低地笑了一聲,道,“是八點的行程,你不也得去公司么?”
“可是你沒叫我呀。”我說。
“想讓你再睡一會兒。”他撫著我的臉頰道,“你昨晚睡太晚了。”
我睜開眼。
正好對上他的眼。
四目相對,繁華愣怔了一下,隨后彎起了眼睛“怎么了?”
“我昨晚趁你睡著去了車庫。”我說。
繁華笑著說“我知道。”
“我懷疑你有別的女人,”我說,“想找找看有沒有長頭發(fā)、口紅或者掉落的內(nèi)衣什么的,結(jié)果只有兩盒藥。”
繁華沒吭聲。
“但我不死心。”我說,“我還是覺得你有問題。”
繁華仍然在微笑“那怎么辦?”
“把你的行程計劃告訴我。”我說,“全部的。讓趙寶寶發(fā)給我。”
“好。”他完全不猶豫。
我皺起眉。
“你這周也熟悉得差不多了吧?”他說,“下周開始,我?guī)е阋黄鸸ぷ鳌!?
我問“為什么?”
“你此前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工作,”他說,“需要一個師父,沒人比我更適合了。”
“我做的是技術(shù),”我說,“你是行政管理的。”
“技術(shù)官本來就是行政管理職位,”繁華說,“有大量的行政管理方面的內(nèi)容需要你去了解,要學(xué)會馭下。”
我“……”
繁華好笑地瞧著我“這是什么表情?”
“為難的表情。”我說,“我最怕跟人打交道了。”
對于人際關(guān)系,我從小就是遲鈍的,盡管有一些朋友,卻根本了解不到學(xué)校里的八卦。
幸好我的同學(xué)們都挺善良的,沒誰找過我的麻煩,所以一直相安無事。
但從我被繁華家里那群人屢屢算計來看,我要是搞辦公室政x,肯定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學(xué)會就不怕了,我會帶著你。”繁華說,“你很聰明,一定一點就透。”
“我不要。”我只要他的行程,誰想被他帶著走,“行政的事有你處理,我只負責技術(shù)。”
繁華說“現(xiàn)在你才是公司的主要負責人。”
我警惕起來“什么意思?”
這話風怎么聽著像是要放我走似的?
“公司的董事長是你,”繁華說,“你要接手這份事業(yè),像我媽媽和你爸爸這樣掌控整個公司才行。”
我問“你是想跟我離婚嗎?”
繁華一愣道“當然沒有。”
“那為什么不能讓你做呢?”我說,“我知道自己的斤兩,根本做不好,身體不好,也沒有那么大的精力。”
這是真的,技術(sh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