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都會記得他把我當厲晴美時,是怎樣強勢又不由分說地把“她”霸到了手里。
他只是對“繁華的老婆”耐心好罷了。
畢竟,睡別人的老婆,太主動了,容易落人口實。
于是我笑著說“那我一定不能辜負侯少的耐心,再讓你享受一會兒狩獵的樂趣吧。”
侯少鴻笑了起來,伸手輕輕捏住了我的下巴“大美人兒一定是個釣魚高手。”
“還好,只是運氣很好,總是能釣到又大、又珍惜,”我握住他的手,拉開來說,“又漂亮的。”
侯少鴻笑了“就你這瘦瘦的小身板兒,當心大魚把你拽進去吃掉。”
說著,他反手握住我的手,拉到唇邊吻了吻。
柔軟的觸覺貼在手指上,我卻一下子想起了繁華。
這委實怪不得我,得怪那條魚,作為一條魚,它實現了魚生巔峰——把兩個釣魚人一起拽進了水里。
想到這兒,我感覺酒精更加上頭了,沒有說話,閉上了眼。
我今天約他出來的目的,本就做好了這方面的準備。畢竟事情的關鍵步驟已經進行完了,我也該付給人家一點“定金”了。
所以我也做了萬全準備,在身上裝上了個針孔攝像頭。
這是繁仁給我的靈感,男人全都不可信,如果侯少鴻反悔,我就把今天晚上的事公布出去,讓繁家跟他去狗咬狗。
當然,這種事最好不要發生。
這樣,我只要把它交給繁華一個人就夠了。
我想著這些,一邊覺得頭暈,不由得逐漸放松身體,睡了過去。
朦朧間,又來到了那一天——
四年多以前的那一天,我躺在手術臺上,戴著口罩的女醫生有一雙非常溫柔的眼睛,她溫柔地問“寶寶們的名字想好了嗎?”
“我爸爸在想了。”我望著她手中長長的針管,感覺自己的聲音就像是從別處發出來的,“我會死嗎?”
“不要害怕,”她說,“我們會盡全力的,大部分剖腹產手術都是非常安全的。”
大部分。
還有少部分的。
我總是少部分人。
“如果我死了……”刺痛傳來,我知道是那長長的針頭正扎入我的身體,“請告訴我爸爸,永遠不要把孩子交給我的前夫……”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我已失去意識,墮入了一片黑暗。
我不想把我的孩子交給繁華,從生下他們的第一天起,這個念頭便從來堅定,從未變過。
再睜眼時,四周只有陌生。
坐起身打量著周圍,這是一棟藍色調的豪華公寓,裝潢是極簡的,藍則是淺淺的,輕快而透亮。
腦袋隱隱作痛,我揉著額頭,仔細地回憶著昨天的事。
最后的記憶是在侯少鴻車上,后來……
藍色的公寓,這里是侯少鴻的住處?
我的身上還穿著昨天的衣服,只有外套和鞋襪被除去了。
唔……
想到這兒,我下了床,走路時才發覺身上很乏力。
運氣不錯,第一扇門就是浴室。
我進去鎖上門,先脫掉衣服給自己檢查。
看樣子……好像是什么都沒做。
當然,他多半會做措施,再加上其他條件的話,看不出來也是很有可能的……
該死,我自己完全不記得了。
照照鏡子,我的妝已經開始脫了,樣子有點丑。
于是我仔細洗了一把臉,出來時,便看到了侯少鴻。
他穿著運動背心和長褲,上身虬扎的肌肉露在外面,不用聞就能看出那濃濃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我出來時,他正從柱子后走過來,手里還拿著毛巾。
一見我,便停下了腳步,打量著我,笑了“睡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