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侯少這是去健身了?”
“閑著也是閑著。”他一邊說著,一邊朝我走了過來。
我連忙讓開浴室門。
與此同時,侯少鴻也來到了我的跟前,并停下了腳步。
我朝他笑了笑,說“想不到你還挺有精力的。”
侯少鴻沒說話,腳步往我這邊一挪。
我下意識地后退,與此同時,他微微傾身。
荷爾蒙的氣味果然很強烈——雖然昨晚多半已經(jīng)什么都發(fā)生了,但不得不說,此刻我還是在掌心中捏了一把汗。
四目相對。
是我先按捺不住開了口“侯少怎么不說話?”
“昨晚可是叫人家‘少鴻’的,”他露出一抹邪笑,抬手挑起我的下巴,拇指摁住了我的嘴唇,“穿上衣服就是‘侯少’了?”
果然已經(jīng)做過了。
縱然已經(jīng)做好心理準備,但此刻我的心還是不可避免地微微一澀。
我不是個封建的人,只是心里難免會有一生一代一雙人的幻想。
后來這個幻想確實是破滅了,但我也只想和一個我愛的,亦或單純只是好的男人做這種事。
“大概是因為你太溫柔了,”我拉開他的手,柔聲說,“我沒感覺到,所以也心態(tài)上一時也轉(zhuǎn)不過來。”
侯少鴻微微瞇起了眼。
我問“怎么露出這種表情?”
“你話里有話。”他危險地瞧著我,“還真是個奸詐的小女人。”
我說“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我是真的不明白。
天地良心,我說的可是實話,這事我總沒法撒謊說自己昨晚過得很爽?畢竟他要是跟我討論細節(jié),我如何能招架得住?
“逗逗你而已,你就嘲諷我。”他說著,手指一動,略帶用力地捏了捏我的下巴,“要不是看在你還病著的份兒上,真想立刻把你按在這兒,讓你給我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