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笑瞇瞇地走過來,一邊說,“社交能力這么弱,怎么管理公司呀?”一邊將酒杯遞給了我。
我接過酒杯,說“公司都是我老公在管理的。”
“總會有獨當一面的那一天的,”繁念把酒杯在我杯子上磕了磕,說,“你老公不準給你喝酒,所以是果汁,放心喝吧,知道你需要保持清醒。”
我抿了抿杯子里的果汁,而繁念很快便喝完了一大口,笑瞇瞇地打量著我。
繁念這人,笑時也會讓人覺得倍感壓力,我有些緊張,問“二姐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聊么?”
“我送你的首飾怎么樣?”繁念笑著問,“喜歡么?”
我說“蠻喜歡的。”
“我也覺得很適合你。”繁念說,“當年去賭城玩兒,看到了有個女人戴著,我一眼就看上了,把它贏到了手里。原本想送給若若,但她不喜歡,說這款式太素凈了,她喜歡璀璨的。”
“……”
我就說,她雖然滿臉笑容,卻絕對是不懷好意的。
“別這副表情,”繁念抿了抿杯口,笑瞇瞇地說,“這套翡翠全世界只此一款,不僅價值連城,而且相傳戴過它的人都得到了好運。”
我說“好運是指賭輸給你嗎?”
繁念笑了“好運是指,那天我原本想要的是她的命。但見到了這套首飾,我允許她用錢買自己一命。”
“……”
我寧可跟蘇憐茵聊天,也不想聽繁念給我講這些。
帶著我的孩子們離開果然是對的,無法想象她對我家穆騰說這些話時的樣子。
我都不說話了,繁念自然顯得興趣缺缺,用酒杯在我的杯子上碰了碰,說“也祝你好運,可愛的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