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騰騰,沒有其他繼承人了,總不能讓我女兒干這行,這行里的女人沒有好下場。”
我聽不進去這句話,只覺得慌亂。
繁仁很討厭,但我沒想逼瘋他。
騙他說他被下毒后,他心理壓力確實很大,總是找我鬧,后來都是穆安安安撫他。
夏夏的毒藥已經查到了,并不包含精神類藥品。
他是被我嚇瘋的。
“如果你能交出個下毒人,我也樂意見見。”我懵的同時,繁念繼續說,“但你提的條件我可不答應,因為我根本不是去殺他的。”
我的心頓時放了一半“那你是……”
“我是去跟他做生意。”繁念笑著說。
“做生意?”我忙問,“你跟他有什么生意可做?”
“很多啊,比如,當他希望某個人永遠消失,”繁念笑著說,“又不想臟了手的時候,生意不就來了?”
“……!”
這就是她想讓我家穆騰繼承的“生意”?
不,應該說,這東西叫生意?!
不,這不是眼下最要緊的。
我忙問“權御怎么可能跟你做這種生意?你是不是收了別人的錢要殺他?”
“喲喲喲,”繁念冷笑,“你可別給人亂扣帽子,亂說話是要付法律責任的。”
“……”
“生意的內容無可奉告。”繁念說,“行有行規。”
我說“所以你真的不想知道是誰給繁仁下毒么?”
“我已經說了。”繁念說,“看你。”
我沒說話。
我不信她真的不想要,便干脆跳過這個話題,說“那是你扣了權海倫么?”
繁念冷哼一聲“法律責任呀,乖女孩兒。”
“……那你會抓她么?”
“看你給我多少錢了。”繁念說,“我的規矩是只要有足夠的錢,一切問題都可以商量。”
“我不是想讓你抓她,相反,我是希望你不要抓她,別再傷害她了。”
繁念沒說話。
我說“這樣的話要錢么?多少錢可以?”
繁念仍然不說話。
我催促道“你以前應該是幫繁華抓她對吧?繁華是為了幫我出氣,才……”
“不是。”繁念忽然說。
“什么?”我下意識地問。
“我說不是,”繁念說,“他并沒有要我處理她。”
我說“這么說不是你把她變成這樣的么?”
“顯然是我。”繁念說,“但這是為了生意。”
又是生意?
“你只要知道,這倆人的事都與你無關,而是生意。”繁念說,“并且我建議你跟他們保持距離。”
我問“為什么?”
“因為我弟弟尸骨未寒,”繁念說,“我不希望你搞別的男人。”
“……”
我還以為她會說什么。
“聽懂了么?”繁念說,“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說,“不會發生你擔心的那種事……我只是不希望你殺他,也不希望你再殺死他最后一個親人。”
繁念又笑了“法律責任。”
掛斷這通電話后,不多時,我便看到茂哥帶著隨扈從樓上下來了,手里多了一只巨大的拉桿箱。
這么大的箱子,如果塞滿現金那可真是不少。
如果這真是一單生意,那它無疑非常值錢。
茂哥等人走后,看管著我的隨扈也走了。
我自然是不會立刻離開的,趕緊折返回樓上。
悄悄打開關著的病房門,原只是想看一眼權御是否還活著,卻一下子就看到了權御。
他就站在門口,我一開門,頓時便對上了他的臉。
四目相對,我的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