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吐吐的,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覺得很尷尬才……”
算了,干嘛要跟他辯呢?太危險了,我讓開門口,說:“你走吧,謝謝你來看我。”
侯少鴻卻沒動,而是皺起了眉問:“你真的不明白我在說什么?”
我已經(jīng)感覺有點頭疼了,不耐煩地打開了門。
趕緊滾。
最好再也不要回來。
侯少鴻卻依舊不挪步子,而是陷入了沉默。
這會兒我是真的害怕了,不會是要打我吧?雖然他平時人模人樣的,但我永遠(yuǎn)都記得這個人跋扈的樣子。
正想著,忽然,侯少鴻身子一動。
我下意識地攥緊了拳,與此同時,他握住了我的肩膀。
其實他用力不大,但他帶來的壓迫感還是十足的,我感覺呼吸都要暫停了。
“我上次沒有送你。”他盯著我說,“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我連一通電話也沒有給你打過。”
“……”
我覺得頭發(fā)里都是冷汗。
最后這幾個字咬牙切齒的:“你一點都不介意。”
手心傳來的疼痛令我稍微清醒了幾分,我竭力讓自己的聲音不要顫抖:“你松手……離我遠(yuǎn)點。”
我的臉色肯定很明顯了,畢竟我已經(jīng)是強弩之末。
侯少鴻松開了手,有點意外地打量著我。
“離我遠(yuǎn)點。”我又重復(fù)了一遍。
他退了一步,語氣溫和了幾分:“你還好么?”
那種惱人的壓迫感輕了不少,與此同時,惱火代替恐懼占據(jù)了我的思維,我能感覺到自己失控了:“你聽好,在我這兒你什么都不是!”
不等他說什么,我繼續(xù)說:“你沒資格對我發(fā)脾氣!沒資格質(zhì)問、嘲諷我!我跟你之間說穿了不過就是各取所需!”
我說著,徹底推開門:“請你現(xiàn)在出去!再也不要來我家!”
然而侯少鴻并沒有動,也沒有看我,而是越過我看向了后面。與此同時,我也感覺后腦熱辣辣的,不禁猛地一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