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你這樣看著我是想說什么?”
“想不到你能說出這種話。”蘇憐茵說,“我了解的你可沒這么有骨氣。”
“你了解的我?”穆安安看來是生氣了,“你連你自己的弟媳婦都不了解,哪里來的自信覺得自己了解我?”
蘇憐茵又沒說話。
很快,穆安安又道:“蘇小姐,有些話我已經(jīng)忍了好久,因為你們家有權(quán)有勢,我妹妹又喜歡你弟弟,我想終究會是一家人,所以我沒法說!那就是如果能重來一次,我們就算是讓她孤獨終老,也不會再讓她嫁給你弟弟。你們這一家人就像餓狼一樣,吃人不吐骨頭,我妹妹這么單純老實,你弟弟根本配不上,你們就適合娶一個能把你們扒一層皮的惡女!”
蘇憐茵的語氣依舊很平靜:“我不是來跟你吵架的,我要見你妹妹。”
“不準(zhǔn)!”穆安安怒道,“我不管你有什么事,要么跟我說,要么就別說了!我就這么一個妹妹,她也經(jīng)不起刺激,我不能讓你們把她折騰得死在我前面!”
蘇憐茵沒說話。
穆安安也不說話了。
好安靜……
上次被蘇憐茵打后,雖然這是在我家,我卻還是不免有點怕她,所以這半天都沒勇氣推門進(jìn)去。
但現(xiàn)在穆安安最后這一句點醒了我。
我也就這么一個姐姐,他們家終究是我惹上的,我怎么能讓穆安安就這么頂在前面?
想到這兒,我伸手推開了門。
客廳里,穆安安正站著,抱著臂,一副氣勢洶洶的樣子。
可我的角度卻看到,她脖子后面正在淌汗。
蘇憐茵端正地坐在沙發(fā)上,看上去還是那么仙。
聽到動靜,倆人一起看過來,穆安安立刻表情一變,走過來攬我,一邊問:“你怎么起來了?誰把你叫醒的?”
我說:“正好想起來,姐姐,我跟她聊幾句。”
穆安安皺起眉,但我神色堅持,她只好說:“姐姐在外面等你,別怕,她要是打你,咱們有攝像頭!”
她故意說得很大聲。
我知道她是提醒蘇憐茵,因為蘇憐茵出行一般都帶著不少于兩車保鏢,我們?nèi)抑挥袃蓚€女傭和兩個門衛(wèi)。
穆安安出去后,蘇憐茵打量著我,說:“傷怎么樣了?”
“還好。”我也想速戰(zhàn)速決,直接便說,“我已經(jīng)跟你弟弟離婚了。”
蘇憐茵說:“我不知道,我最近沒有見他。”
“……”
“上次是我沖動。”蘇憐茵說,“我向你道歉。”
“……”
我不想跟她說多余的話。
“事情是我媽媽安排我二姐做的,我真的不知道。”蘇憐茵目光郁郁,“我也很生氣,我也以為他真的沒了。”
我說:“他還活著就很好了。”
蘇憐茵點了點頭:“我媽媽這么做雖然過分,但也算用心良苦。這半年,一直強(qiáng)制讓他養(yǎng)病,因為怕他繼續(xù)自殺,一下也不敢放他出來。要不是阿星找到了他,其實還希望讓他在那里呆到你結(jié)婚。”
我說:“他不是自殺的。”
蘇憐茵說:“是自殺。”
我說:“是我給他下了藥。”
“我知道你肯定做了一些見不得人的,不然不需要洗掉監(jiān)控。”蘇憐茵說,“但他最后服的毒是我們家獨有的,絕對沒有流落出去過。”
“……”
“不提這個了。”蘇憐茵說,“我今天來,是代表我媽媽跟你提幾個要求。”
“……”
“雖然我弟弟這次發(fā)誓肯定不會再跟你好,但是我們都知道他發(fā)的這種誓多半是沒用的。”蘇憐茵說,“所以我媽媽的意思是,你們兩個最好永遠(yuǎn)不要見面,所以第一,孩子們必須留在我們家,你可以隨時看,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