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恐懼疼痛,她之前受得傷也不少,可無論是受傷的時候,還是包扎的時候,都沒見過她說疼。
“這不一樣嘛!”鹿幼歌反駁道,“工作跟生活怎么能混為一談呢?”
而且,受傷還能得到更多食物呢。
對于她的說法,宋柯啞然失笑,“好吧。”她忍不住揉了揉鹿幼歌的腦袋,突然道,“上廁所嗎?”
鹿幼歌明白這是有私密的話要跟她說。
……
鹿幼歌跟宋柯擠在一個衛生間隔間里,宋柯直接了當問道“對于曲曉冉所說的,你覺得有多少可信度?”
鹿幼歌靠在反鎖的隔間門上,沒有什么猶豫道,“我相信她說得都是她認為真實的。”
“她認為?”宋柯不太明白。
“根據她所說的,官方似乎無所不能,可它又需要什么情緒來維持。”鹿幼歌手在口袋里揉搓著糖果,糖紙發出清脆的聲音,“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宋柯沉思反問,“你的意思是,它在騙曲曉冉?”
“真有這么厲害,為什么哄騙一個高中女學生替她做事?”鹿幼歌吸了吸腮,好像這樣能讓蛀牙帶來的疼痛消失一樣,“所以我覺得它根本沒有那么厲害。”
“起碼不像曲曉冉以為的無所不能的厲害。”
宋柯冷笑,“當然了,看看它選的人,高中生、玩家幾乎是沒有人性的人群,哦,甚至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孩子。”
鹿幼歌看向她,把那句你也就十七歲咽下去,她直覺這時候不應該這么說。
“還有曲曉冉的狀態。”宋柯道,“我總有種不好的感覺,她現在的樣子……”
“她現在的樣子應該就是官方想讓我們變成的樣子,所謂的死后的模樣。”鹿幼歌停了幾秒,輕聲道,“她的生命體征跟我們不一樣了。”
所以口服的治療道具,才會對她有用處。
宋柯一開始就猜到了這點,但是總是很難說出口,她嘆了一口氣,“曲曉冉似乎對這個一無所知,她最后的那些話,不像是知道自己是什么狀態能說出來的。”
“曲曉冉知道的,都是它想讓她知道的。”鹿幼歌下意識想要把糖拿出來,但是剛動一下,牙齒就表明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她氣呼呼地停下了拿著糖的手。
兩只手都從口袋里掏出來,開始扣手玩,免得閑不住去拿糖。
“其實這就能看出來一些它的意圖,去掉所有的細枝末節,歸根結底來說,”鹿幼歌道,“它想讓我們死。”
回想一下吧,這些突然加的限制,跟似是而非的規則,甚至是曲曉冉進行的引誘——每一條都指向一點,它想要她們死亡。
死亡在這種環境里,并沒有那么難實現。
但是它卻好像難以做到一樣。
宋柯不理解,“為什么?我們死亡對它有什么好處嗎?”
鹿幼歌隱約有些想法,但是她沒有開口,而是說道,“不管是因為什么,總歸跟我們的目的相悖,那它只能失望了。”
“你說得對。”宋柯嘆了一口氣,“可就目前的情況來說,仍然不是我們能夠抗衡的。”
“我想,”鹿幼歌臉上露出一個頑劣的笑,“關于這個,我有一個提議。”
“什么?”
“什么?!我們當玩家?!”同學們震驚道,“我們連玩家都應付不來了!”
“對呀,所以我們需要更多經驗嘛,而且副本也沒什么好怕的,看看萬戶,”鹿幼歌笑得無比純良,“他難道不是我們的好朋友嗎?”
這話他們可不能說,畢竟養殖業全靠萬戶……對不起,萬戶哥哥呢。
“玩家的道具我們都能使用,玩家的道具從哪來?”鹿幼歌道,“ss身上。”
“可是……”
在自己家折騰,跟去別人家冒險,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