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恩負義的人嗎?”
傅承洲眼中,傅寒崢除了性格叛逆,還是只養(yǎng)不熟的白眼狼。傅家從喬家那里謀取了不少的利益,可他照樣翻臉無情,把喬氏整垮了。
“時默,霈宴,傅叔叔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今日傅家承了你們一份恩情,改日有機會一定償還!”
楚時默受寵若驚的模樣,“傅叔叔,什么恩情不恩情的,您真是折煞我們了!”
顧霈宴不茍言笑,態(tài)度卻是謙遜禮貌,“叔叔,您太客氣了!談不上恩情,舉手之勞而已。”
送走傅承洲,等候在門口已久的韓助理走了進來。
“傅總,兇犯的口風(fēng)特別緊,死活都不肯供出席鈞策是幕后主使者。”
傅寒崢黑色瞳眸散發(fā)出嗜血的戾氣,“我就不信,世界上還有不怕死的人!別把人弄死了,這人我要親自審問。”
韓助理眉頭深鎖,似乎遇到棘手的事情。他遲疑著說道:“兇犯的身份無從無從決定,根本查不到此人。”
如果想要讓他供出幕后主使者,就必須找到他的軟肋,才能撬開他的嘴巴。找出一個人的軟肋,事先得確定他的身份。
傅寒崢瞳仁微微一縮,眼睫剛好遮住眼底的陰鶩,“席鈞策常年行走在黑暗中,跟道上的人打交道,認識了不少亡命之徒。他們幾乎都是案犯,在警局里留有案底,以為偽造了新的身份就可以高枕無憂。”
韓助理似懂非懂,“我去提取兇犯的指紋,然后去一趟警察局,找一下高警官,或許身份就能明了了。”
傅寒崢半瞇著眼眸,薄唇勾起一絲邪肆的弧度,口中喃喃自語道:“席鈞策,你想玩,我就陪你玩!看誰玩死誰?”
韓助理來之前心頭疑惑重重,經(jīng)過傅寒崢一點撥,心頭豁然開朗。
“傅總,你先好好養(yǎng)傷,審問兇犯的事情往后推遲幾天也不遲。”
傅寒崢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眸,“我不急,我有的是時間陪席鈞策慢慢玩!”
韓助理背脊一陣發(fā)涼,他跟在傅寒崢身邊多年,深知他狠辣殘忍,冷酷絕情,玩轉(zhuǎn)人心的本事敢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