燒,再喝其他酒水,跟喝尿水一個滋味。”兀魯爾哈大大咧咧地坐下,看了看場中二人,“白見真已經被押回風雨間,一眾勢力被白昊君清除殆盡,已經是不成氣候了。”
帖木兒與吳法言聽完,也不做聲,更不說話。
“當初我就說,白見真這個乳臭未干的奶孩子想和我們聯手不可靠,你們兩位大人卻答應了,眼下可好,白白賠了幾個諜子。”兀魯爾哈再飲了一口酒水,有些不耐煩地道。
吳法言搖了搖頭,“白昊君沒有如我們所料,將白見真直接處死,說明他知曉我們插手了,所以故意留了白見真一條命。”
兀魯爾哈微微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你們的意思是,本來就想讓白昊君殺了白見真?”
帖木兒冷笑一聲,“白見真什么分量,就想謀奪風雨間間主之位?不過無路如何,他終歸是白昊君名義上唯一的繼承人,自然少不了依附和支持的人,無論白昊君如何處置他,風雨間的分裂已經是不可避免。”
兀魯爾哈聞言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二人原來早已算計至此,正要追問,卻聽一個狼逐衛快步跑了過來。
“大將軍,言將軍讓我速來稟報,風雨間大軍有動作了。”
堂中三人精神一震,紛紛各自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