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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總不能把建寧押到云南請罪,也沒辦法把那玩意兒給吳應熊接上去,那雙方基本沒有調和的可能了,玄燁瞪著眼把建寧關小黑屋去了,然后開始苦惱該如何應對接下來的三藩之亂。
戰爭已經不可避免了,可玄燁當前卻是還沒做完應對的準備,軍備,糧草,兵士都不足以應對驟然起兵卻蟄伏多年的三藩,何況還要防備臺灣鄭家以及蒙古。
回到魏府,魏不夏也黑著臉把韋小寶叫過來一頓批,這小子暗地里接了海大富的囑托,把毛東珠給點了,這才有了后面玄燁賜婚,建寧切鳥的戲碼,雖說是陰差陽錯,主要責任也在建寧那鬼丫頭身上,但魏不夏又管不著建寧!沒看到玄燁都只是把她關小黑屋了事嗎!
不過說來說去,魏不夏也沒怎么著韋小寶,這事吧,按理說應該是他這個大師兄去做的,韋小寶也算是替他完成了先師的遺志,海大富不愿意牽連他,沒把事情交托給他,那現在韋小寶替他做了,他能說什么呢?
“膽子夠肥的,連皇帝的家事都敢參和了?”魏不夏一巴掌拍在韋小寶腦門上“不要命了是吧!”
韋小寶賊兮兮瞅著魏不夏,也看出來這便宜師兄沒真生氣,遂道“這不是師傅他老人家的遺愿嘛。”
“你小子不對勁,說吧,是不是還有什么事瞞著我?”魏不夏突然覺得不對勁。
要說韋小寶這人,他自認還是有幾分了解的,貪生怕死但卻十分講義氣,可海大富都已經死了,為了這點事去撩撥老虎的尾巴?以韋小寶的機靈勁,不至于做這么迂腐的事情,而且海大富臨終的時候都把行癡暴露了,查不查太后也沒那么重要了吧?也許在海大富心里還是有那么一點執念,但怎么也不至于讓韋小寶這個送終的徒弟搭上命去做這事啊。
韋小寶大眼睛微微睜大,他還真有其他事情瞞著魏不夏。
“現在說,師兄還能給你兜底,等師兄這邊自己查出來,捅了多大的簍子你自己去補!”魏不夏沒好氣道。
韋小寶一下蔫吧了,小聲道“也沒什么,就是被人在腳底刻了反清復明。”
臥槽!這下輪到魏不夏瞪眼了“把鞋子脫了!你在宮里當差,怎么會招惹上天地會的人?”侍衛們當班是在紫禁城,休息的時候也是在內城。
韋小寶老老實實的把鞋子脫了,露出腳底鮮紅的四個大字。
魏不夏捂著腦門,感覺血管在跳“你加入就加入吧,刺這些字干嘛,生怕人不知道你要造反嗎!”
“師兄,您是不知道,要是不刻字,我都出不了那大門!”韋小寶苦笑道“陳近南您知道吧,非說我天賦異稟,硬是要收我做徒弟,我自己啥情況我能不知道嗎,那老小子肯定是要坑我啊,可我也沒辦法啊,里三圈外三圈把我圍著,讓我考慮?我考慮他個蛋蛋啊!”韋小寶一想起那天的情況,就感覺格外憋屈,他堂堂韋二爺,京城里誰見了不給他問個好?就連皇帝都親熱的叫一聲小寶呢!
說都說了,韋小寶當即就像倒豆子一樣把所有事情都給捋了一遍。
陳近南也不知道從哪得到的消息,說四十二章經暗藏大清龍脈所在,讓韋小寶去太后那偷出來,可毛東珠那里哪里還有什么四十二章經,早就被魏不夏拿走了,一來二去的,四十二章經沒找到,找到個真太后!關鍵是還被毛東珠給發現了!學過幾個月功夫的韋小寶哪是毛東珠的對手,只能被打的叫爸爸,侍衛爸爸來了以后,看到真假太后也是傻眼了,只能把人圍了請玄燁過來,得虧韋小寶機靈,趁亂躲進人群,這大簍子就丟給玄燁自己處理了。
后來對外的口徑是毛東珠假扮太后欲要行刺,至于假扮了多久,沒人敢觸碰這個霉頭,建寧這公主還做的好好的,也沒人敢想毛東珠已經假扮了十幾年的太后,把女兒都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