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跟胡師傅聊天吹水,他關心我上次女友的事情,我則隨意問他一些事情,兩個人一路聊著,沒多久就到了竹子林。
下了車我給林小娟打電話,說我到了,等她十二點中午下班一起吃飯,她說不用等,現在就下來。
不一會林小娟就出現在大樓出入口,其實她們辦公大樓一樓大廳有會客區域,擺放的有沙發,茶幾,可供接待及休息使用,但我每次來喜歡在大樓外的木條長凳上坐著等待,因為坐在大廳柔軟的沙發里,總覺得這樣會讓人變得懶惰,我身負重債,沒法心安在白天可以創造財富的時候放肆的休息。
我站起來迎上前去,問她“餓了沒有,要不現在吃飯去?”
林小娟說“不是很餓,才十一點半,要不你陪我走走。”
我們兩個手牽著手沿著街道慢慢走著,偶爾路過的人里有人會多看我們幾眼。
深圳是一個國際大都市,帥哥美女如云,林小娟是云里的,我不是,我們兩個從外貌來說,雖然達不到云泥之別,但是差距還是很大,那些人可能是看小娟,哇,這姑娘好看,也可能是在看我,哇,美女與野獸。
邊走邊問她辭職的事情,她將過程大概又說了一遍,跟此前在電話里講的差不多,林總監后來去找程副總,程副總雖然不是林總監的直接上司,但是主管公司許多事務,也不知道她從哪里得知林小娟申請調崗是因為林總監表白的事,據說為此,兩個人在辦公室有爭吵。
我問“那結果呢,批準你調崗了沒有。”
林小娟說“你剛打電話給我前面幾分鐘,程副總的助理告訴我,公司會考慮給我調崗,具體什么崗位這兩天定,我在想,如果崗位不合適,怎么辦?”
我說“如果崗位不合適,就不要這份工作了,幾個月不上班,哥哥我還是養得起你的,過兩天叔叔阿姨來了,你剛好可以好好陪陪他們。”
林小娟說“沒畢業之前覺得海闊任魚躍,天高任鳥飛,我這工資在我們這一屆里還算高的,但我仍舊沒有勇氣隨便辭職,社會跟我們想象得真不一樣。”
我說“不是說了嘛,我養你,你不要害怕呀。”
林小娟“你能養一輩子呀,現在你自己壓力都這么大,怎么這么看著我?嫌棄我倒貼?”
我說“怎么會,上天把你送給我,我都沒有能力好好照顧你,遇到這種事情反倒還沒有你干脆,是我沒有本事。”
林小娟“你不能老這樣想,只是你背負的壓力大一點,我們兩個人比同齡人剛好要懂事一些而已,你電話響了……”
我從公文包里拿出手機,袁老師打電話過來的。
“喂,袁老師。”
“茍老師,你同學來了,我把電話給他——狗哥,我賤哥,那個我到你公司了,這位大哥把錢給我了。”
我說“嗯。”
電話那邊鄭健又說“不好意思,這位大哥,借你手機多聊幾句。”
袁老師說“沒事,你打到共產主義實現都行。”
鄭健在那邊道謝,又跟我說,中飯還打算跟我一起吃的,結果我開溜了。
我說“中午有事就不能請你吃飯了,其實我該讓你給個銀行卡號,去銀行轉給你的。”
鄭健“還卡號,卡個屁,錢包昨天一起也被偷了,身份證銀行卡都在里面,不過,在剛剛來你這之前,我打電話回去給公司,公司報警了,警察來了發現我錢包在樓道一個角落里,警察說,身份證銀行卡都在,就是錢被偷了。”
我忙說“那還好,丟點錢破財消災,至少身份證跟卡不用重新辦理了。”
鄭健“別提了,我都不好意思跟公司說,哪里是錢被偷了,是我錢包里沒錢,早空軍了。”
我說“我很想笑,但是我有素質我忍住了,好了,我們兩個話匣子一打開就像黃河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