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人多,何況自己個子不高大,對方任何一個人擰出來單挑,自己都不是對手。
茍書寒和文凱兩個人被他們按在地板上。
就像警匪片里,警察按住匪徒那樣。
兩個人何曾想到會有如此局面,此前的每一次催款,大家都是斗智斗勇,靠拖延和求情來解決。
哪知道今天,卻要斗力。
這些人也不是愚蠢的,他們看得出來茍書寒和文凱兩人都講義氣,于是其中一人走到車間拿來一把扳手。
他在帶隊大哥的示意下,把扳手舉得老高,對準著文凱的手臂,做著隨時都準備砸下去的樣子。
“狗老板,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今天我們收不到這一期的錢,你兄弟這條手我們把它砸成碎末,讓你們有再多錢都接不上!相信狗老板你做生意的,五萬塊錢很容易搞到,我們也不是搶劫你,每月五萬,是你該還的數字,我們兄弟收賬這么多年,從來沒有遇到像你這樣的,沒有一次爽快的,說吧,給錢,還是讓我們砸斷你兄弟的手。”
文凱滿臉的絕望,這半年多過的什么日子自己清清楚楚,現在從哪里搞五萬塊錢去啊。
大半夜的,賣設備也不可能馬上賣出來五萬塊啊!
茍書寒不敢冒險,萬飛電話打不通,其他人能借的早借過了。
逼到實在是沒有辦法,他拿起電話給賈瑾打了一個電話。
“喂!”
“你怎么給我電話了?”
“那個,能不能幫個忙?”
“說吧。”
“最近能借的人都借了,連石龍都被我借破產了快,能不能借我五萬塊,馬上就要,我一定最快最快速度還你。”
茍書寒覺得自己被人按在地上都還不是最丟臉的。
問賈瑾再次借錢,才是最丟臉的。
賈瑾沉默。
“真的,急用。”
“你在哪里?”
賈瑾問。
“別管我在哪里,我把卡號給你,可以嗎?”
“遇到什么事了?”
茍書寒沒說話。
“好吧,我轉給你,等你有錢再還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