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的退了出去。
只道:“屋中,太熱了?!?
白承煊微微一愣。
哈?
熱?
這人是有什么毛病嗎?
可不管他如何震驚,男子都沒有進(jìn)去。
他自覺的攏了攏衣襟,索性他出來的時候穿得厚,倒也不是特別冷。
他派人拿來了兩個暖爐,男子拒絕了一個,他一人抱了兩個:“您別介意,我這人比較畏寒?!?
他又讓人在院中準(zhǔn)備了熱茶水,便舍命陪君子的陪著某人坐在了外面。
這心情,還真是沒的說。
白承煊伸手給男子和他倒了茶。
可男子只是握著茶杯,沒有喝一口。
讓白承煊都覺得,他是在暖手,根本就很冷,偏偏在這裝。
白承煊喝了口熱茶,頓時覺得整個身體都暖和了起來。
他盯著男子的面具看了好一會。
“這玉,可不常見?!?
“嗯。”
“公子您真的不冷嗎?”
“不冷?!?
“那公子找我有何事?”白承煊放下茶杯,問他。
他這地方,基本與冷宮無異,平常人都不愿意來這,更何況是他這樣身份的人。
會來看他這個不受寵的皇子?
“無事?!?
白承煊:“……”
這話聽的,脾氣再好的人,也都有些受不住。
找我無事,難不成就是為了讓我和你在這吹冷風(fēng)?
可白承煊也不好發(fā)作。
就陪著男子在這里坐著。
四目相對,無話可說,
直到——
男子問他:“沒有想當(dāng)皇帝的心思嗎?”
白承煊怔了一下,回過神后,便調(diào)侃道:“怎么聽公子這意思是想要讓我做皇帝的架勢呢?”
“我就問問?!?
白承煊:“……”
這還聊個什么勁?
可男子顯然不打算停止問。
“你覺得你們五個兄弟里,誰最有機會做皇帝?!?
白承煊:“呵,你這還真是送命題,如果我說我,那豈不是顯的我野心太大,若是說別人,又顯得我太過虛偽。”
“不管我怎么說,好像都沒有知道答案。”
說完話,白承煊便去看男子,只是他帶著面具,一雙眼睛里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瞎了的緣故,深邃無比,讓人什么都猜不到。
男子沉默了一會,握著茶杯的手轉(zhuǎn)了轉(zhuǎn)。
此時天氣過于冷,茶杯中的水早就涼透了。
男子在此時站起身,只說:“大皇子的心思,我明白了?!?
白承煊眨了眨眼,表示:我什么都沒說,你到底明白了什么啊喂!
男子說完話,也不給他反應(yīng)的機會,直接轉(zhuǎn)身就走了。
冷風(fēng)瑟瑟中,白承煊還站在原地,一臉懵逼。
什么鬼!
男子重新坐上步攆,走了一截路之后,又一次開口:“去二皇子的住處?!?
跟在后面的葉清綰:“……”
這是在給她領(lǐng)路嗎?
葉清綰一直跟在后面,相比于大皇子住處的素雅,二皇子白承冶的住處就顯得精致很多了。
每一處擺放的東西,都極為的考究,甚至價值不菲。
葉清綰聽白漣漪說過,他這個二哥,心思很深……
而且,她一進(jìn)院子,就感覺到里面有好幾股很強大的力量。
她只能悄悄藏著自己的氣息。
她能感覺到,自然已經(jīng)被迎進(jìn)院子的男子,也感覺到了。
白承冶直接叫了一聲。
“夜兄怎么今日有時間來我這里?”
他上前而迎,還對著這姓夜的男子行了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