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頗為的恭敬。
葉清綰倒是愈發(fā)的好奇起來,江無眠到底是以一種什么樣的身份進入的皇宮,竟然能讓皇族的人都對他如此恭敬。
而且,似乎都很巴結(jié)他。
在皇宮里,來去自如。
“夜兄身體不好,趕緊進屋,我給您準(zhǔn)備了暖爐。”
江無眠只是點頭,被人扶著慢慢悠悠的進了屋子。
鋪天蓋地的熱意襲來,卻好似怎么也化不開他身上的冰冷之氣。
他一進屋子,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降低了幾度。
江無眠一進屋,便說:“讓他們都出去吧,我說話,不愿被不相干的人聽?!?
白承冶臉上表情微微有些僵,可到底是沒有反駁江無眠的話。
“你們都出去吧?!?
屋中十幾道強大的力量退去。
江無眠淡淡一笑,看似溫潤的語調(diào),說出的話卻似刀子一般。
“二皇子是怕我對您不敬?還是說,二皇子,其實是想殺我?”
白承冶的表情忽的就變了。
嘴角緩緩下沉,眼底的笑意散去。
似乎是被猜中心思的怒意。
只是這情緒被他藏的很深很深。
“二皇子如果想做皇帝,那倒不用與我為敵,我畢竟只是你個外人而已?!?
白承冶抿著唇。
看來外界傳言不假。
他能掌控那么驚人的財富,確實有著自己的手段。
而且,現(xiàn)在看來,他心思之深,怕是他都看不透。
一個瞎子,竟然能有這么大的本事,真是不錯。
而且這些話,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說過,他還真的是第一個。
可偏偏,他還沒有話去反駁。
白承冶瞇了瞇眼,盯著江無眠臉上的面具,很好奇這幅面具下的臉,是個什么容貌。
都說夜公子天人之姿,絕世無雙。
白承冶這么想,也變真的伸出了手,眼看著那雙手就要碰到江無眠臉上的面具,這時,江無眠忽然開口了。
聲音無比清潤:“摘下我面具的人,都死了,二皇子要試一下嗎?”
白承冶的指尖已經(jīng)觸到了那冰涼的玉,但江無眠的話音猝然響起,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劍,鋪天蓋地的涌來。
白承冶幾乎是慌忙的收回了手。
不敢賭,也不敢看了。
他只能說:“其余的人,也都出去吧,不必守著了,夜公子不會對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