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煥提醒她:“保護好駱梓言,最好有人寸步不離的在他身邊。”
“喬橋和白承冶都在。”
連煥手中動作頓了一下,回頭看著花重錦,說:“你現在,不如去殺了白承煊。”
花重錦擰眉:“為何?”
白承煊這兩日一直在養傷,沒有做出什么特別過分的事情。
“他進入花雨閣時,我就感覺到他身體里有蠱,只是一直不確定是什么蠱,綰綰肯定也有感覺,現在他身體里的蠱開始動了。”
“所以我勸你殺了他。”
“那蠱,你取不出來嗎?”
連煥搖頭;“取不出來,取出來,他也就死了。”
不是所有人的身體,都能承受蠱蟲帶來的傷害。
喬橋的身體本就強健,玄武血脈的改造下,早就與旁人不同,這也是他為什么可以承受那么強大的痛苦把毒蠱逼出來的原因。
可白承煊不行!
花重錦站起身,“我去看看喬橋。”
聽了連煥的話,花重錦最擔心的人,還是喬橋。
他的身子還沒完全恢復,功力也不強。
后院,喬橋懶洋洋的坐在躺椅上,嘴中叼著一根不知道從哪兒來的枯草。
吊兒郎當的模樣,還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樣。
花重錦低笑一聲,走過去:“你在做什么?”
聞言,喬橋坐起身,看了一眼花重錦,長嘆一聲:“有些無聊啊。”
“你說小綰綰為什么進宮不帶我們啊?”
“你太弱了,只會給她拖后腿。”
喬橋:“……”
這么扎心的嗎?
花重錦在他身邊站定,說:“謝謝你。”
喬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無所謂的笑了笑:“這有什么好道謝的,要是換成郁北陌他們任何一個人,我都會擋的。”
喬橋中了蠱毒,其實是替花重錦擋了那一下。
如若不然,中蠱毒的人,就該是花重錦了。
花重錦愣了一下,微微抿了下唇角,說:“是嗎?”
“是啊,我們都是朋友啊,朋友有難,我怎么可能坐視不理?”
花重錦有那么一瞬間的想罵人。
可還是忍住了。
他向來都是這脾氣。
“那你,能不能在幫我一個忙?”
“你說。”
“白漣漪在綰綰的房間里,白承煊也在,你能不能把白漣漪叫出來。”
“人家兄妹敘舊,我過去不好吧?”
喬橋有些猶豫。
花重錦瞪了他一眼。
喬橋急忙投降:“我馬上就去。”
喬橋一溜煙就跑了。
花重錦看向身后的屋子,猶豫了一下,推門而進。
剛好與白承冶的目光對視在一起。
“他是不是傻?”白承冶問。
就花重錦的心思,是個人好像都能感覺出來。
怎么就這個白癡,一點感覺沒有。
還朋友?
花重錦被逗笑了,無奈開口:“他從來沒有亂想過。”
白承冶:“他需要敲打一下。”
花重錦不想在說這個話題,而是看向駱梓言,說:“暫時,你們大概很難離開京城了。”
自從找到了駱梓言,白承冶就在沒有離開過花雨閣。
雖然聽說了皇宮里的事,也不過說了一句,意料之中。
當年的燕國公有多慘,白承聿的反擊就會有多嚴重。
不過索性他還有些任性,他聽說,只有當年誣陷燕國公的人死了,其余的人都完好無損。
白承冶苦笑了一聲,說:“我現在已經很滿足了。”
可以再次看到他,他就已經很開心了。
現在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