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橋暗罵一聲,這要是在他全盛時期,他能打的他他媽都不認(rèn)識他!
已經(jīng)想好承受疼痛了,可后背忽然撞進了一個懷抱里。
花重錦來的及時,穩(wěn)穩(wěn)的拖住了他的身體,不至于讓他摔的太慘。
喬橋站穩(wěn)身體,擼起袖子就打算沖過去在教訓(xùn)白承煊一頓。
他走到房間的時候,因為是綰綰的房間,他也沒想那么多,直接就推開了門,卻沒有想到,看到白承煊在脫白漣漪的衣服!
nnd!
他這要是能忍,他就不是個男人!
因為知道白漣漪那段時間發(fā)生的事,心里總是脆弱一點,現(xiàn)在若是被自己敬重的哥哥在……
怕是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花重錦拽住了他手,說:“你不是他的對手,你就別過去了,交給我們就好。”
此時,夜麟等人已經(jīng)與白承煊戰(zhàn)在了一處,更何況連煥還站在一旁。
在一個拐角處,一個腦袋露了出來。
黑亮的目光落在夜麟的身上。
少女忽然開口:“夜麟,他帶了面具,他不是真正的白承煊!”
這名女子,就是那日夜麟救回來的女子,這幾日一直在養(yǎng)身體。
“他這身法,是焚骨殿的人。”
女子又一次大喊出聲。
夜麟長腿橫掃,一腳踹在了男人的臉上,男人臉上的人皮面具開始寸寸崩裂,露出了他原本的面容。
原只是一個年邁的老人。
臉上滿是皺紋。
老男人忽然陰測測的笑出聲:“我本來不算下死手,可你竟然摘下了我的面具!”這聲音近乎瘋狂,喑啞著,撕扯著。
那女子俏皮的吐了吐舌,“你自己丑,還不讓別人說了?”
“我還沒說你把我們嚇著了呢。”
“夜麟哥哥,快打死他,這老不死的,不是什么好東西!”
女子的眼睛像是一顆葡萄,水靈靈的。
花重錦扭頭看向不遠(yuǎn)處的人,低聲說:“你不要在激怒他了。”
女子朝著花重錦一笑,說:“花姐姐,沒事的,這個人不是很厲害。”
夜麟和黑煞聽到女子的話,嘴角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索性不是你在打,所以感覺不到?
男人撕掉了白承煊的面皮,露出了自己原本的容顏,枯骨老人,這讓原本極為在意容貌的他情緒更加的憤怒。
目光陰狠,簡直是要吃人!
郁北陌說:“如果我沒有記錯,這人是焚骨殿的元蒼,蠱術(shù)修煉的出神入化,但是因為長長以身示蠱,所以導(dǎo)致他原本的容顏迅速衰老。”
“他現(xiàn)在好像才二十二。”
郁北陌這話說的,簡直戳心!
元蒼最煩躁的事就是別人那他以前說事。
彼時,目光便狠狠的瞪向了郁北陌。
少年長著一張姣好的面容,看人時,眉眼輕挑,帶著一種說不出的風(fēng)流之感。
元蒼嘴角的笑意漸漸擴大,“你比白承煊長的美,若是能得到你的面皮,就不會有人在對我說出這句話了。”
元蒼說著話,眼神直愣愣的落在郁北陌的身上,像鉤子一樣。
郁北陌打了個惡寒,“小靈兒說的沒錯,丑不是你的錯,但出來嚇人,就是你的錯了。”
花重錦看著這幾人一言一語的刺激元蒼,也是無奈。
她側(cè)頭對喬橋說:“你和靈兒在一起,我去看看漣漪。”
花重錦悄悄繞過去,走到葉清綰屋子里的時候,白漣漪已經(jīng)醒了。
癱坐在床邊,眼眶紅著,卻忍著沒有哭出來。
花重錦走過去,坐在她的身側(cè),替她整理著衣服,一時間心里苦澀,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倒是白漣漪先開了口: